"“下去熬藥吧。我心里有數(shù)。她跳脫不出我的手心。”
蒼淼挑挑眉,我得去找海胤下個(gè)賭注,帝君若是栽在這女人手里,算我贏,賭注是五千兩紋銀。劃算!
蒼淼出去后。
帝千傲用指腹摩挲著洛長安的面頰,緩緩撕開了她臉上的人皮面具,面具下她如嬰兒般的肌膚紅彤彤的,他粗糲的指腹似乎能夠把她的肌膚刮傷。
洛長安朝著令她安心的去處蜷縮,直到棲身在帝千傲的身邊,她才緩緩的安靜了下來,她呢喃道:“帝千傲,我討厭你”
帝千傲一怔,自己也是她的噩夢之一么,他的手驟然彈開,將面具幫她覆蓋上,打算坐在較遠(yuǎn)的椅上看著她,然而才剛剛一動(dòng),卻發(fā)現(xiàn)衣袖被緊緊的攥在她的手里,他又坐了下來。
為什么會(huì)有女人討厭我,很令人不解。
隨手拿過她抄錄的宮規(guī)看了起來,她的字很娟秀,看得出來每個(gè)字都抄寫的非常用心。有些字被淚水暈染了,他眼前浮現(xiàn)她邊哭邊抄錄的畫面,委屈、不甘,倔強(qiáng)、堅(jiān)強(qiáng)。
他沒有深究過女人,如今初次深究,就碰上這么一個(gè)情緒太過濃烈的人,每一幀都使他放不下。
若是金屋藏嬌,她會(huì)甘心么?自己和她的目的比起來,算什么。
你太粗暴了,朕來喂她
洛長安的手上有著青紅的痕跡,嬌嫩的皮膚不堪寒冷,生了凍瘡。
梅姑姑端了藥進(jìn)來了,“奴婢喂長安吃藥吧。”
“朕來吧。”帝千傲將藥接過來,盛了一勺,喂到她的唇邊,結(jié)果藥物全部都順著嘴角灑了出去。
“不好喂呢。奴婢撬開她嘴,試著灌進(jìn)去?”梅姑姑提議著。
“你太粗暴了,朕來喂她。”
居然被帝君嫌棄粗暴。就挺不忿的。洛長安身上天天青一塊紫一塊的,才叫粗暴吧
梅姑姑彎身說道:“是。”
隨即便走了出去,回身關(guān)門的時(shí)候,便見帝君自己喝了一口藥,隨即動(dòng)作笨拙的貼著洛長安的唇喂了她。
海胤見梅姑姑出來就滿臉喜色,不由問道:“打牌贏錢了?”
“打牌贏錢有什么開心。”
“那怎么樂開花了。”
“你去瞧瞧。”梅姑姑指著門簾縫隙。
海胤把眼睛湊過去看了一眼,連忙捂著眼睛退了出來,“梅官,你這是大不敬,教我看這作甚,我這把年紀(jì)了,小心臟怦怦的容易心肌梗塞。”
梅姑姑不解道:“你瞧見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