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的痕跡,對我來說都是重要的。”沉岸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留下這句話。
這么說便是會痛了。
指尖還觸碰那處,已不知是否該放下了。微微摸索,便能感受到他的顫抖,絲毫沒有忍耐的抖動。她看了許久,思考該如何消除那傷口,無論怎么想,也終究無法消除。
低頭,夭容輕輕吻上,也不知是為何,也許是想減輕那疼痛吧?
原本摸索傷口的手指逐步下移,順著他身上的輪廓,仔細描繪,xiong膛腰肢更下去,每一次的下滑都令沉岸微顫,不是疼痛,是舒服。指尖靠近他的下身,沉岸沒有阻止,任憑夭容的動作。
他腰間束帶系得極好,夭容用手指去勾,也沒勾動。她不斷嘗試,那束帶依舊完好如初,在這氣氛下,多了種考驗般,像是在給她時間,如果解開了這,那一切便無法悔改了。
沉岸靜靜地看著,不推開,也沒做什么。
尋找束帶的連接點,這次她不止用一只手,很快,那再怎么結實的結,一下就解開了。腰帶落下,身下隨之脫離,又在某處頓住,在等待,她親手剝落。
動作輕柔,雙手拉起那界線,很快解開,一切的封鎖。燭光搖曳,影子隨之飄動,像是在水中一樣。而那處,不需任何前戲,就矗立著。
她不敢看他,只看他的身下,在琢磨要如何繼續。卻不知,沉岸的臉色早已紅透了。
伸手過去,握住欲根,沒怎么控制力道,聽得上方傳來悶哼,慌忙地松手,這才知,不能用力。再度觸摸,這次控制住了力道,用手包圍。
她想,幸好自己的手不小啊能感觸到,青筋的跳動,每條筋絡都在輸血過來。上方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沉岸看著夭容,他渴望更多,想自己主動,又想看他怎么做。
開始動作,握著欲根,摸索尖端,劃了圈,跟他用自己乳尖一樣,劃著圈圈。有液體緩緩從尖端慢慢流出,那不是從內爆發的熱流,不過是些欲露,染shi指尖。
取下一點,捻在指尖,輕嗅,無味清新。這動作夭容自己覺得,沒什么特別的,在沉岸眼里截然不同,這一切是她主動的,不是他強迫的。是故,夭容再次摸上欲根時,比剛才的脹大,也流出更多的欲露了。
不熟悉一切的動作,一味在頂端劃圈,到處細摸,感受筋絡跳動,徒撩撥而不成火。她也能發覺到,變得更堅挺,只停留在硬,剩下的又不知如何了。
“這樣對嗎?”夭容試探性的詢問,她真的不知道了,要如何做。
沉岸不是個善良的人應該說鮫人,他不回答,也不教導,注視她,看她動作,讓她自己學習。從另一個角度說,不是他不想教,而是他舍不得教。一旦動作,就等同打斷這段主動,一旦動手,便收回她此刻的渴望,一切又變往常。而他,想看她,自己渴望到底。
沒得到回答,夭容不得不自行摸索,回憶過去曾聽過的、看過的,她試著用手包裹住,一只手深感不足,又加上另一只,兩手套弄。
鼓脹的物體在手中,欲露不斷涌出,潤滑她的雙手,愈發順暢,直到后續,已掌握訣竅。
不斷的動作下,她看,只是看著,身下也開始流出液體,想要有什么進去。是她變得yindang嗎?不,夭容覺得一定是剛才與他相吻導致的。不受控,饑渴難耐,自行夾緊雙腿,這悉數被沉岸看見。
喘氣聲此起彼伏,熱氣交纏。奇怪了?這可是在海底的洞穴,正常來講是涼爽的,誰知現在好比旱地之沙,熾熱還是熾熱。渾身只穿薄薄一件衣裳的夭容,都想解下了。
持續動作,汗從她的額間滑落,一只手伸來,抬頭,望向那人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眼底漣漪閃動,藏著無盡情意,額上貼著發,面容紅潤,似剛出水的荷花,美麗不妖,超脫世俗。果真鮫人天生麗質,貌若天仙,像女又像男。
樣貌渾然天成,沒有一絲外來侵擾,雖然那句詞是形容文采,可夭容總覺得,形容樣貌也是那般,睹目難忘。
沉岸呼吸同樣是熱的,頭發隨意披散在身上,膚白透亮,僅有傷口處,給那潔白染上一抹不同。
他的手還停留在她額上,輕輕拭去那汗滴,也只是拭去。到底也是因為,在她拭去汗滴不久后,夭容便又低下了頭。她才看不久,臉頰就開始發燙,只想繼續剛才自己的事。
可當人越不想去想什么,腦子便越會開始想那件事。
看那欲根,就想到她以往,即是這物進入,留下濁液。想到那些時候,沉岸壓著她喘息的身影;想到她被翻轉、撐開、接納那個他;想到自己shi透的身體下,是被他用的一次又一次地泄出。這些回憶被她壓在最深處,如今卻又慢慢浮上來。她甚至不知道,那時是夜還是晨。
身下又是搔癢感,用腿摩擦,妄想緩解,也只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