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煊沒受絲毫影響,依然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手里晃著酒杯:“二少,這場面熟悉嗎。我還記得當(dāng)時在萬承的酒局上,你們一伙人輪流灌我,直接把我灌的酒精中毒,去洗胃了吧。”
伽聿沒說話,冷眼俯視他。
“你們當(dāng)時怎么嘲笑我的,”沈司煊停頓片刻,雖然在笑,眼里卻森寒可怖。
“說我是窮小子,說我靠賣身拿合同,一路睡上去的,散播我謠言,從我手上截走2個億的訂單,逼我在莫二爺面前下跪,還給我下藥,要拍我的片子威脅我。”
沈司煊站了起來,帶著笑意慢慢舉起了手,將冰冷的洋酒倒在伽聿頭上。
紅色的酒液順著伽聿的頭發(fā)絲,流向脖頸,最后打shi他薄薄的白色襯衫,露出隱約的肉色。
“二少,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現(xiàn)在我成了沈家少爺,你呢,成了喪家之犬。”沈司煊嘴角噙著冰冷的笑。
伽聿嘴唇緊抿,繃成一條直線,身體輕微顫抖,強忍著怒意說:“怎么,你是來算總賬的?”
包間里的氣氛壓抑得嚇人,昏暗的燈光下,空氣似乎也變得黏稠起來,讓人難以呼吸。
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屏氣凝神,生怕一個輕微的動作就會打破這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寂靜,眼睛緊盯引發(fā)這壓抑氛圍的中心人物。
沈司煊笑著說了句,“我可不像你們,一群小人。”他指了指桌子一杯酒,說道:“喝了它,我們就算一筆勾銷。”
伽聿沒有動,只是眼里含著怒火宛如實質(zhì)。
沈司煊拿起那杯酒,遞給他,“放心,里面可沒有藥,我可不像你們那么下作。”
伽聿還是沒有動,直視沈司煊的眼,從他身上彌漫的低氣壓仿佛要凍住周遭的一切。
沈司煊笑的殘忍冷酷,直接大力掐著伽聿的嘴巴,迫使他張開嘴,往他嘴里灌去。
“酒,是這樣喝的,伽聿。”
一時不慎,伽聿喉結(jié)滾動,吞咽了好幾口,他仰著頭,眼睛微瞇看著沈司煊。昏暗的光線下,他立體的五官宛如雕塑,冷的發(fā)硬。
沈司煊只覺得xiong口一陣暢快,蟄伏那么久,那口悶氣總是出了一口。
紅色的酒液順著他嘴流下,打shi了大片白色襯衣,緊貼在他身體上的布料露出白皙的肉色,勾勒出性感流暢的xiong肌線條,連點點櫻粉都隱隱約約。
在場所有人都盯在伽聿身上,幾聲吞咽格外醒目。
沈司煊手一頓,表情陰沉恐怖,猛的把酒杯砸在地上,當(dāng)場碎的四分五裂,玻璃渣四濺,發(fā)出巨響,吼道:“都出去。”
轉(zhuǎn)過頭,幾息間,他又恢復(fù)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伽聿,你又在勾引我?”
沒人回應(yīng)他。
伽聿弓著身子捂著滾燙的喉嚨,咳了幾聲。耳邊響起低沉磁性聲音:“現(xiàn)在你不是沈家小少爺了,你的仇家會一個一個跳出來,喝你的血,扒你的骨,你說,你這副身體,扛的住嗎,嗯?”
感受到上下打量他的視線,伽聿抬起頭,咳的眼里是氤氳霧氣,眼尾有點紅,眼尾掃過沈司煊,“用不著你操心。”
沈司煊只手掐住他下巴,迫使伽聿抬頭,聲音低啞:“伽聿,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一把揮開沈司煊的手,伽聿起身就要走,剎那大力襲來,拉著他坐在沙發(fā)中。
“伽聿,這杯酒還沒喝完呢。”
沈司煊又倒了杯酒,往伽聿嘴里灌。
伽聿雙唇緊閉,掙扎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