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說去就去。
宋枕月推著孟祈安,帶著孟婉婉來到了衙門口。
老張和他的女兒就跟在后面。
許是被欺負久了,老張有些擔憂,他攥緊手中的藥方子,湊到宋枕月的面前問:“宋娘子您說這狀真能告成嗎?
我有些擔心。”
宋枕月剛準備開口,孟祈安已經滾動四輪車來到了老張面前:“我大余有律法,凡是草菅人命,天子與庶民同罪。
如今正是饑荒,朝廷正是國庫緊張的時候,周家在鎮子上算是只手遮天,就連這衙門中的官人怕是吃喝都沒他們好。
所以周家早都成為了朝廷的眼中釘,如今有人在這個時候送上周家犯罪的事情。
只要證據確鑿,相信衙門會給你們一個公正的交代。”
孟祈安這話說的井井有條,有理有據,讓對面的父女心中安了不少。
老張的女兒拉著老張的手:“爹,娘的事情到現在才有個清楚明白,我們不能讓她慘死,爹,咱們勇敢一次吧。”
老張點點頭,對著宋枕月和孟祈安頷首。
宋枕月得到了應允,拿著一邊的鼓槌上前,開始擊鼓。
隨著鼓點一陣陣的落下,衙門的門被打開。
幾個看起來面黃肌瘦的差役緩緩把門打開。
“你們擊鼓所謂何事?”
孟祈安上前回答:“所謂兩件事情,第一件我們是幸福村孟家的人,就之前喬生輝殺人,掠人之事準備做個結案。
第二,我身后是張家父女,準備控告尹川鎮的周家,亂開藥方,肆意妄為,草菅人命!”
他這話一出,衙門內的差役相互對看了一眼,便放孟祈安和宋枕月進去。
因為喬生輝的案子在前,所以衙門老爺出來的時候,第一個審的便是喬生輝的事情。
此刻宋枕月一家就站在喬生輝的對面。
好些日子沒見,喬生輝似乎在牢房內過得并不好,整個人狼狽的不像樣,渾身上下衣衫沒有一處完好的,身體也形如枯槁,頭發更是糾纏在一起像是多年流浪在外的乞兒。
宋枕月開始都沒認出來,直到她從對面男人的眼中看到滿滿的恨意。
“宋枕月,你這個臭婊子,你害我至此,我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