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問漁看著靠在墻上雙手揣兜的男人。
“你跟蹤我。”
周知夏拿出了自己的手,“這里也是我的家,不算是跟蹤你。”
江問漁緩緩地走向他。
“周知夏。”
“江問漁。”
江問漁故作輕松的嘆了口氣,反正也已經這樣子。
“行了那就一起走走吧。”
記憶的所有者回到了這里,像是穿越了好多年。
“在那邊的時候,你為什么從來不主動給我打電話”
他一直在期待著有一天電話里響起來的是他日思夜想的聲音,可是不是。
只有馬晉孝代為轉達的話語。
“要離開的人,要忘記的的人是你,周知夏。”
他不管不顧自己那天在機場自己一走了之了。
薄情的男人。
“傷口還疼么?”
“你一直在關注我。”
怎么會不關注,江問漁的一切馬晉孝都給他說了。
“疼么?”
他繼續問道。
那晚他吻了江問漁的傷口很多遍。
“當時疼,現在不疼了。”
那時候不是只有傷口疼,還有心里疼。
要是是周知夏給她動刀,江問漁估計疼都要硬扛著像是吃蜜。
而周知夏也一定不會讓她疼的。
“好像回到了這里我們才能真正的坦白,江問漁。”
江問漁原本是沒有方向的,可是跟著這個人的時候,她在這里有了方向。
江問漁踢了一塊路上的石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