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慢走不送。”
她松開了丁小惠,丁小惠抱著東西就走掉了。
江問漁叼著自己的指尖,想起來那天自己遇到一個熟人給自己說的一些話。
有些事當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
洛淮那個大蠢蛋子。
丁小惠說的沒錯,她不在家洛淮的確在找她,剛打電話,看到門開了才放心下來。
“去哪兒了,怎么不說一聲?”
“我看你沒有冬天的衣服在這里,想著去那邊給你拿。”
洛淮心里那個暖和的啊,生出了一種老婆孩子坑頭熱的感覺。
嘴上還是說道:“衣服嘛,再買就是了。”
他將衣服拿了放在沙發上,把丁小惠的手捂在自己的手心里。
丁小惠小聲的說道:“那不一樣。”
只是平時說這話的時候丁小惠總是不自覺地臉上產生紅暈,他很喜歡,不像是江問漁,你給她將十個葷段子,她面不改色的再給你將十個更葷的段子。
“她為難你了么?”
“沒有的事。”
“你跟我說,別藏著掖著。”
她臉上的楚楚可憐讓男人見了心疼。
“太太可能覺得,我對你有所隱瞞或者欺騙吧,淮哥,你覺得我對你有什么隱瞞,或者欺騙嗎?”
洛淮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頰,“你要是有那點心思,怎么可能還被她欺負著。”他輕拍著丁小惠的后背,又想江問漁這個人其實不是壞,就是愛惡作劇。
“你別多想什么,她就是嘴巴欠的,其實沒有什么壞心思。”
丁小惠靠在洛淮的xiong膛。
男人的心臟有力的跳動著。
在xiong膛回響。
“淮哥,太太那么好,你為什么不喜歡太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