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問漁消失的背影,秘書道:“老板這是什么意思?就這么?”
“急什么呢?”
他擦了擦自己的手。
也是。
鐵成港笑著拍了一下自己秘書的肩膀,”好好去培訓一下自己的紳士禮,下次可別被人家挑刺了。“
秘書尷尬的笑了笑。
說來也是有趣,差一點江問漁就成了他的太太了。
只是江平那個老狐貍動作太快了。
看著以前沒覺得這個小丫頭怎么樣,現在再看,真是一枚誘人的果實啊。
江問漁一上車立馬給江平打了電話,將這件事給江平說了,讓他小心些。
鐵成港這個人狡詐。
江平也讓江問漁小心些。
保護傘
江問漁趕到沉可酒吧的時候,酒吧居然還是正常營業。
要知道聽說昨晚可是砸了很多東西的啊。
這就是江問漁佩服的地方,哪怕昨晚自己都差點被人宰了,天都要塌下來了,今天還能開店繼續笑臉相迎。
看到江問漁來了,她將自己手頭上的事情交給了別人,把江問漁帶到了自己那間辦公室里。
江問漁一坐下,就問她:“怎么回事”
一般很少有人敢動沉可的酒吧才對。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酒吧后面是一大群燕市的中流砥柱來“撐腰”的。
雖然可能只是來光顧一下,但是也已經足夠了。
要是那天那位權貴來喝酒,你在這里鬧事擾了他的心情,那就爽歪歪了。
沉可嘆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是上庭那邊。”
上庭是沉可最大的對家,也比沉可的酒吧開的久,在沉可沒來之前,上庭就是權貴們的宵金窩。
歸根到底就是搶了別人生意。
江問漁也撐著自己的太陽穴,“上庭現在背后是誰打聽清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