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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薛洲從小跟班熬到黑幫一把手。
卻發(fā)現(xiàn)一向?qū)ε擞袧嶑钡乃诟@菏震B(yǎng)了一個孤女。
女孩未諳世事的眼眸,讓歷經(jīng)腥風(fēng)血雨的他心動不已。
可他們剛走出福利院,就遭到仇家的持刀圍堵。
為了護住女孩,他竟將我推向刀口,還眼睜睜看著我媽被仇家綁走。
我渾身是血地爬到他腳邊,哀求他派人救我媽。
他卻厭惡地避開,連余光都沒看我一眼。
“人手都去幫芝芝搬家了,你媽命硬得很,一時半會死不了。”
當(dāng)晚我媽被仇家砍斷四肢,尸體被隨意丟進海里喂魚。
我心如死灰,終于向結(jié)婚十年的薛洲提出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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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薛洲用打火機點燃了離婚協(xié)議書,隨手丟出車窗外。
“能娶到這么賢惠的薛太太,我可舍不得離婚。”
我垂下眼眸。
“可是我累了,薛洲。”
那些幫他掩蓋骯臟的交易和應(yīng)酬賠笑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再過了。
他打開車門,臨走前冷冷看了我一眼
“那是你自己的問題。但是芝芝她不能因此受到傷害。”
說完他徑直走到對面的小區(qū)門口。
一個白裙女孩從畫室走出來,她笑意盈盈朝薛洲打招呼。
男人向來冷漠的面容竟揚起一抹的笑意,目光溫柔地看著她。
女孩站在樹下碎光里,美好得像朵小白花。
原來,她就是溫芝芝。
難怪薛洲會這么癡迷。
“喵!”
突然,樹上跳下一只流浪貓。
猛地在溫芝芝的手背上抓出幾道血痕。
那個平日被刀架在脖子上眼都不眨一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