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安室透暴露了,就等于諸伏景光的死就白費了。
于是赤井秀一說出了那句“面對叛徒,就必須要用制裁來回敬,你說是吧?”
安室透也確實將仇恨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但是赤井秀一沒想到安室透會如此的難纏,已經知道諸伏景光的死已經和他沒有關系了,卻依舊對他仇恨著。
安室透認為當時的情況,他有辦法能夠讓諸伏景光不死。
誠然赤井秀一的確有辦法能夠讓諸伏景光活著,但是得有機會才行啊,諸伏景光不想活了,他又能怎么辦?
此時的安室透雙眼看著赤井秀一,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恨意。
赤井秀一感覺很無奈,也很無辜。
貝爾摩德悄悄的催促安室透,趕緊帶她離開這里。
安室透點頭道:“好,既然案件結束了,那我們就離開了。”
安室透和貝爾摩德離開的時候,毛利蘭叫停了貝爾摩德:“小梓小姐,請等一下。”
貝爾摩德停下腳步,疑惑的看向毛利蘭:“嗯?什么事?”
毛利蘭走到了貝爾摩德的身邊,小聲的詢問道:“應該說,其實你根本不是小梓小姐吧?我想你大概就是之前稱呼我為‘天使’的那位,對吧?”
貝爾摩德愣了一下,隨后笑著對毛利蘭說道:“我應該說過,小蘭,絕對不可以再繼續深入我們這邊因為你是我很珍貴的寶貝。”
貝爾摩德看著毛利蘭和毛利蘭身后的柯南。
沒錯,這個世界上,僅有的兩個寶貝。
安室透和貝爾摩德坐在了車內。
貝爾摩德揭開了自己的偽裝,甩了下柔順的頭發,感嘆道:“白跑了一趟,看來波土祿道的這首歌,和當初的那起事件并沒有關系。”
安室透笑了一下說道:“也不算白跑,畢竟如果我們不跑這一趟,朗姆也不會安心。”
“哦?是朗姆讓你們來的啊,看來羽田浩司的案件,讓他很緊張啊,不過17年前他自己沒有把屁股擦干凈,讓你們來給他擦屁股,還真是厚臉皮啊。”
安室透和貝爾摩德齊齊眉頭一皺,通過后視鏡看向后座的神谷皆月。
“金麥酒,你怎么在車上?”
神谷皆月點了根煙,把煙霧吐在了貝爾摩德和安室透的側臉上,笑嘻嘻的說道:“捎我一段路,不要這么小氣嘛。
還有,別叫我金麥酒,我現在可是已經叛逃組織了哦~再叫我金麥酒可就不適合了,寶貝~”
神谷皆月的一聲‘寶貝’,讓安室透和貝爾摩德同時抖了個激靈,皮膚上起了雞皮疙瘩,一股惡寒從心底升起。
尤其是貝爾摩德,臉黢黑。
這神谷皆月肯定是聽到了她對毛利蘭說的話,所以擱這陰陽怪氣她呢。
貝爾摩德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的雞皮疙瘩下去一些后問道:“那么神谷皆月,你獨自一個人來到有兩個組織成員的車里,想要干嘛呢?”
有秘密!
神谷皆月坐在了安室透的車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