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孩子,我一直憋在心里的眼淚,立刻奔涌而出。
我看著孩子無憂無慮的樣子,摸著他們軟軟的小手,心疼不已。
可是我清楚地告訴我自己,讓孩子失去一個完整的家的人,從來都不是我。
我輕聲地對寶寶說,“媽媽不會讓你們覺得,原諒傷害是必須的事。”
我出月子這天,宋宇川辦了一場盛大隆重的滿月酒。
所有跟宋家沾點關系的人都被邀請來了,連集團的員工都多發了一個月的工資,可見他有多看重這兩個孩子。
唯一沒有參加滿月酒的人,就是我。
宋宇川大概是已經默認我凈身出戶了。
他甚至連面都沒有露,依舊是讓律師送來了離婚協議書。
內容依然是把我作為婚姻的過錯方,凈身出戶,得不到一個孩子的撫養權。
我不慌不忙拿出手機,給宋宇川發了幾張照片。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他就氣沖沖地來了,連滿月酒的胸花都沒來得及摘。
“時櫻溪,你什么意思!”
“就字面的意思啊,我要和你離婚,但不是按你安排的那樣,被你掃地出門。”
“畢竟夫妻一場,我不想事情做得太難看,我要你凈身出戶,兩個孩子都歸我。”
“我可以和你體面收場。”
他像不認識我似的看了我幾秒,伸手扯過一把椅子坐下,冷笑起來。
“凈身出戶?時櫻溪,我從來不知道,你的胃口這么大。你也不怕把自己撐壞了?”
“你以為就憑這幾張照片,就能把我判為婚姻的過錯方?”
他把手機甩到我面前,里面是我剛剛發給他的照片,拍的都是這幾天他和不同的女孩在會所里尋歡作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