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很用力掙了掙自己雙手,再縮了縮自己的雙腿,一點都掙脫不開。
“我讓你松開時,你松開了?”
宋宴之聽到她的話,不由笑了,大手落在她身前,也學(xué)她肆意的、變著花樣的——
玩弄。
嗯,這種沒有遮擋物,一覽無余,還能欣賞她咬牙切齒、暴跳如雷的感覺——
甚好!
就像玩弄于鼓掌的暴躁小寵物,她叫得越兇越有趣。
“宋宴之你住手……!”
陣陣酥麻從胸口迅速傳遍全身,南夏只感覺十指尖尖都在輕顫,臉色一片霞紅,緊咬了下唇。
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不雅聲音。
他的臭爪子就跟有魔力般,讓她‘難受’得十個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想揮又被綁著手腳,難堪到了極點。
“南律師這表情……是很爽?”宋宴之突然一手撐在她頭邊,身體微微壓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故意問。
“哼,爽不爽,你不是體驗過?狗男人你有本事就一輩子把我綁在這里!”南夏咬牙看著他冷哼。
就不信他能一直綁著她。
等自己離開了,看自己怎么收拾他!
“既然南律師這樣建議了,我就采納了,養(yǎng)你還是養(yǎng)得起的。”宋宴之收了臉上的壞笑,冷冷說。
“對了,這里是我的家,你恐怕沒我那么好的運氣,會有人來救你,所以,你可以安心的躺在這里。”
“……”南夏聽到他的話,恍然大悟,是啊,這里是他的家,除了他自愿放自己,誰能來救自己?
她語氣又突然變?nèi)岷偷纳塘浚八温蓭煟覀冋剛€條件怎么樣?”
“什么條件?”
宋宴之漫不經(jīng)心的問著,大手在她身上輕拍了下,看著它很q彈的來回晃動了幾下,還挺有趣。
大手又在上面拍了一下,看它晃得像果凍一樣,再輕拍了一下、再輕拍了一下——
還雨露均沾的另一邊也拍了一下,看著兩個一起晃動,好像更有意思——
南夏怒瞪著他的舉動,又羞又氣,胸口重重起伏著,腦袋頂都快著火冒煙了!
臉黑得跟鍋底似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