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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gè)保鏢將我拖出去,刺骨的寒風(fēng)像刀片劃拉著我的每一寸肌膚。
我咳的越來越厲害,喉頭涌起一陣腥甜。
我忙捂住口鼻咳了出來,手心中血跡漫漫,我急忙將血跡在衣服底面擦干凈。
許知薇看著走過來的幾個(gè)雀兒,問:
“以前發(fā)生這樣的事兒,策哥哥都是怎么懲罰的姐姐呀?”
幾個(gè)雀兒笑得東倒西歪:“家主寵我們,向來都是我們說什么就是什么。”
許知薇忽然瞥見我脖子上的項(xiàng)鏈,扯起嘴角輕笑:
“姐姐好像很珍視這條鏈子呀?”
說著她就彎腰盯著我,蠻橫拽走我脖子上的項(xiàng)鏈,看著那枚戒指她笑得像個(gè)瘋子。
“聶卿如,其實(shí)你還真是挺賤的。”
“這海城誰不知道你和策哥哥是血海深仇呀,可你還恬不知恥地跪舔在仇人身邊,任由仇人蹂躪,說實(shí)話我瞧不起你,我要是你,早就跟聶家一起跳下去了。”
她的話戳到了我的痛處,我忽然淚如雨下,倔強(qiáng)道:“你又怎么知道我沒有跳過?”
得知家人的遭遇時(shí),我也從八十層高樓一躍而下,可上官策拉住了我。
昔日愛人變仇人,我滿腔愛意瞬間成恨,見他一面我都覺得惡心。
所以當(dāng)他吊在頂樓緊緊拉住我時(shí),我一根一根掰開了他的手指,我至今都記得,那日他猩紅眼眸,要與我不死不休。
“聶卿如,你媽還活著!”
“你要是敢死,我立馬就叫人拔了你媽的氧氣管。”
許知薇一巴掌打在我臉上,將我的思緒拉回了現(xiàn)實(shí)。
“賤人,你敢頂嘴?”
“你不是珍視這條鏈子嗎?我偏要?dú)Я怂屇阋惠呑佣颊也坏健!?/p>
保鏢找來了剪刀,她顛笑著將那條項(xiàng)鏈剪成渣沖進(jìn)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