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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進行到中途,大家都喝的有些多。
我急忙借著上廁所逃離王總的折磨。
沒想到出來時,正好聽見了陳昭和周婉瑩在廁所吵架。
「陳昭,你不是說修遠一定來嗎?」
「他不來就是不喜歡你,婉瑩,死心吧。」
「我就是非他不可!你不也把那個村姑養(yǎng)在身邊了!」
陳昭卻笑了起來,「吃醋了?」
「我怎么會吃一個村姑的醋。」
陳昭摟住她,低聲哄著。
「就是一個養(yǎng)著解悶的玩意兒,你看你要,我不立馬送給你了。」
玩意兒?
我站在原地,尖銳的指甲刺進掌心,我卻好像感受不到疼。
我想起剛被陳昭帶回來的第一年,何盛當(dāng)著他的面罵我。
「不過是一個玩具,我要陳昭肯定就給我了。」
陳昭當(dāng)時就和何盛翻了臉,把何盛按在地上打了一頓。
他說,「楚甜是我?guī)Щ貋淼男」媚铮l都不能說她一句不好,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