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嚇的高燒了兩天。
而沈縉城卻一次都沒看過安安。
安安的小臉蒼白,我守在床邊連覺都不敢睡。
這時,安安瞧見沈縉城來電,眼睛一亮,把手機遞給我,“爸爸的電話,他是要來看我嗎?”
望著他期待的目光,我忍著心酸,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沈縉城語氣冰冷:“蘇禾,我已經等了你兩天了,你為什么不讓安安給許瑤道歉!瑤瑤是安安的長輩,就算有錯,安安也不能動手。你就是這么教育孩子的?”
安安被他吼聲嚇得縮了下脖子,迅速躲進了被子里。
我死死盯著手機屏幕,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
我怒吼道,“沈縉城,你還記得你自己是一個父親嗎!”
“你既然不愛我,為什么要娶我,為什么還要和我生下一個孩子!”
沈縉城的聲音愈加冰冷,“蘇禾,我比誰都清楚我的妻子是你,你讓安安道歉,我會抽出時間來看看他的。”
許瑤嬌嗔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哥,我胳膊還是好痛,都抬不起來了。你今天也留下來陪我吧。”
沈縉城輕聲安撫了她兩句,然后對我威脅道,“你再這樣慣著安安,我就把他送到寄宿學校,讓他好好學一學什么叫規矩!”
我聽的遍體生寒。
就因為許瑤,他要把一個不到六歲的孩子送到封閉學校,他根本就不配做一個父親!
“滾!”我紅著眼,聲嘶力竭地吼道,狠狠掛了電話。
這么多年,我掏心掏肺的愛他,就算他的心是石頭做的,也該被捂熱了。
可他沒有,他的心里只有許瑤。
第二天,我看到出現在門口的沈縉城,有些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