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不小心傷到了許瑤的手。
因為傷口見了血,六歲的安安被沈縉城關進了廢棄管道懲罰。
等我趕到時,兒子倒在血泊當中,渾身沒有一片好肉。
兒子高燒抽搐,我打電話向沈縉城求救。
電話里的他格外冷漠,“別演了,什么死不死的,簡直有病!”
緊接著,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讓我和兒子絕望的被燒死。
我死后的第三年,因為許瑤再度病發,沈縉城終于想起了我。
為了逼我出面再次捐獻骨髓,他竟命人將我奶奶提了起來,一拳又一拳地砸向奶奶的胸口。
“老不死的!她現在究竟在哪!”
“以為擺個靈桌就能騙過我?她再不出來我要了你們全家的命!”
可他不知道,我的尸骨早已腐爛不堪。
時隔三年,再見到奶奶,卻是她被沈縉城粗暴的帶到了廢棄工廠。
奶奶看著眼前冷漠的男人,滿臉絕望的抬起臉,“我說了,蘇禾不在我這里,她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沈縉城冷笑一聲,“她躲了三年還不夠嗎,讓蘇禾出來,我就放了你,否則你要嘗點苦頭了。”
“想必你要是挨了打,她肯定會露面的吧。”
奶奶的眼淚滾滾落下,聲音嘶啞,“小禾死了,她死了!”
“那你就把我打死吧,讓我下去陪陪小禾。”
話音剛落,沈縉城的唇角露出一絲譏諷,“她死了?這個謊言就是你們想出來躲我的辦法?好啊,你說她死了,尸體呢?”
奶奶的眼里泛起了淚花。
當年我和安安被那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燒死,最后連尸身都找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