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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處理完兒子上六年級的開學流程,我剛出校門就看到對面停著丈夫的豪車。
下一秒,旁邊穿著利落黑裙的女人牽著我的兒子上車。
見到我后,丈夫一把抱住我,我卻聞到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
我隱約聽到,車內兒子對那個女人撒嬌:
“媽,你怎么才來啊,我討厭死那個假媽媽了”
“不怕不怕,媽媽回來了。”
我心里咯噔,面無表情地上車。
車上,那個女人熱情地和我打招呼:
“嫂子好,我是顧氏新入職秘書辦的楊粟。”
我沒有理會。
對于這種事情我早就見怪不怪。
顧成之前偏愛青澀女大學生,這次倒選了個成熟的。
眼見楊粟遞給年年一根棒棒糖,我下意識提醒:“年年最近牙有問題,不能吃糖。”
她愣住。
年年拿過糖果就塞進嘴里:“就吃就吃,黃臉婆管那么多干嘛?你不給我吃糖,還不允許我親媽給我吃糖了?”
我愣住。
原來,楊粟是年年的親生母親,也是顧成的白月光!
我看向顧成,他卻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我。
楊粟摸了摸年年的頭。
“乖,吃糖。”
我看著后視鏡里那張巧笑嫣然的臉,心口一陣刺痛。
下了車,他們一家三口走在前面。
我提著東西,跟在后面。
楊粟裝模作樣地回頭提議:“嫂子,我來幫你吧。”
顧成連忙說:“別碰。那種事讓她做就好了,別臟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