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之轉頭,沉眸看著她說,“不管怎么說你也是我合伙人,要是再出事,會影響我律所的形象。”
“……”南夏笑了,點了下頭,原來他救我,只是怕影響了律所的形象而已。
叮——
電梯門打了開,他正準備拉她的手進去時,南夏移開了手,忍著灼熱暈沉,步伐努力平穩的自己走了進去,
“我自己可以搞定,你走吧。”
在電梯門快要關上時,宋宴之還是伸手擋了住,沉步走了進去。
“你進來干什么,我說了不用你管,要是你現女友看到了,不得吃醋?”她輕笑。
他按了一樓,沒回答她的話。
在一樓服務臺開了房,宋宴之把她安全送到了客房。
南夏看著站在屋里的男人,身體犯軟的靠在冰涼墻上,裝著若無其事的再打發:
“你還不走?”
“怎么,著急找鴨子?”他單手插兜,清冷的眸子看著她問。
“對啊,你不走,我怎么叫人過來?”她笑說。
宋宴之聽到她的話,臉色不自覺冷厲了幾分,突然走近她,虎口捏著她兩臉頰,“既然南律師這么隨便,那跟誰睡不是睡?”
“呵,你錯了,我睡誰都不會再睡你……”
南夏的話才剛落,宋宴之猛地將她拉近,嘴唇狠狠地壓了上去。
他的吻激烈而又瘋狂,像是要把憤怒都宣泄出來。
“唔……找你的助理去……”南夏被他吻得幾乎喘不過氣,生氣,胸口又不受控的刺疼。
他不是都有林依了嗎?
現在強吻自己算什么?
她很生氣的雙手用力捶打著他的臂膀。
可他的手臂如鋼鐵般堅硬,緊緊地圈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他的吻逐漸放緩,熾熱而纏綿,拉下了她禮服的拉鏈,很順滑的從她身上落了下去,他一只手就解開了她的胸貼——
大手毫無障礙的在她身上到處點火。
南夏被他撩撥得全身發麻,因為藥物的原因,腦袋更暈乎乎的了。
漸漸忘記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