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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聞聲充耳不聞,將她狠狠甩在地上,锃亮的皮鞋踩到她的胸口,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季雨寧,我給你一個機(jī)會。告訴我,是不是你把桅桅藏起來了?”
怪不得那天桅桅說要走,肯定是季雨寧說了什么,所以季雨寧肯定知道桅桅去了哪里。
季雨寧蜷縮在地上劇烈嗆咳,生理性淚水混著鼻涕糊了滿臉。
她顫抖著抬頭,瞳孔里映出傅聞聲森冷的身影——
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感到恐懼。
“我沒有!傅先生,我怎么可能會做出那種事!”
“沒有?”傅聞聲淡淡睨了她一眼,聲線淺淡:“不想說實(shí)話是嗎?那就去刑堂,什么時候愿意說了,什么時候出來。”
季雨寧眼睛猛地睜大,掙扎著抱住傅聞聲的腿。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傅聞聲,難道你不愛我嗎?”
南桅只在刑堂呆了三天,就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她進(jìn)去后,怎么可能還有命活著出去。
“愛?”傅聞聲重重扣住她的下巴,幾乎要將她的頜骨捏碎:“你是什么東西,也配讓我愛?季雨寧,我的耐心有限,告訴我,你究竟把桅桅藏哪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季雨寧痛吟出聲:“傅聞聲,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這樣對我。”
傅聞聲緩緩站直身體,仿佛嫌臟一般,抽了張紙巾,狠狠地擦拭著手指。
聞言,冷冽的眼皮抬起:“你有資格問?或者你究竟做了些什么,難道自己心里不清楚?”
季雨寧心中一凜,眼睛不可控制不住地死死睜大。
難道難道是跳海的事情被知道了?
她還想再問,但是傅聞聲的耐心已經(jīng)告罄。
他抬手,命令保鏢將季雨寧關(guān)進(jìn)刑堂。
沒過一會,刑堂里便響起的不絕于耳的鞭打聲以及季雨寧凄烈的慘叫。
傅聞聲按住一直抽痛的胸口,再次給助理打電話,吩咐他將最近所有發(fā)生的事情查清楚。
“所有的事情,一分不落,我全部都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