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傅聞聲找了南桅整整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內,他聯系了所有認識南桅的人,找遍了所有南桅可能去的地方,依舊一無所獲。
又一個日出,傅聞聲呆坐在沙發上,冷峻的面孔如同萬年不變的雕塑般僵硬。
眼前的煙灰缸里堆滿了煙蒂,落下淺淺深深的灰。
季雨寧就是在這個時候闖進來的。
她眼眶泛紅,梨花帶淚地道:“傅先生,是我做錯了什么嗎?為什么這些天你都不理我?”
傅聞聲眸底閃過厭煩,冷冷地審視著她:“那天在海上,桅桅都說了什么?現在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告訴我!”
他怎么忘記了。
季雨寧既然聽到桅桅和別人打電話,那一定也清楚她的去向。
季雨寧對上傅聞聲冷沉的目光,心頭一凜,眼神心虛閃爍。
“怎怎么了?你為什么突然問起這個?”
傅聞聲耐心告罄,抓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捏:“回答我。”
“啊”季雨寧只覺得手腕好像被捏碎了一樣,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慘叫:“我我忘記了。都這去這么久了,我怎么可能還記得。。”
“忘記?”傅聞聲冷沉的眸底盡是狠厲:“是忘記還是不想說?季雨寧,我的耐心是有限。”
從發現南桅離開的那一秒起,他才意識到,她對他有多重要。
她就像那根鑲在他胸口的肋骨,失去她,他便痛不欲生。
季雨寧慌了,拼命掙開傅聞聲鉗著自己的手:“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我想起來了,太太那天只說走,并沒有說去哪里。”
傅聞聲目光陰鷙,靜靜地盯了她許久,似乎在確認她話里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