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康和敲門的警察同時開口。
“我來找受害人調(diào)解錢宏利故意傷人的案子。”
“我來找受害人調(diào)解宋佳怡故意傷人的案子。”
兩人再次同時開口。
說完,鄭康一愣。
“宋佳怡?宋富貴的閨女?那這是送富貴的病房啊,你找受害人怎么找這兒來了?你找錯病房了吧?”
老楊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
“沒找錯,我是來找秦香蘭同志的,受害人是她的小孫女。”
說著,老楊看向了鄭康身后的秦香蘭。
“同志,你就是秦香蘭吧?我是咱們縣城西派出所的民警,我叫楊勇,負(fù)責(zé)調(diào)查宋佳怡故意傷害錢蓉的案子。”
楊勇人如其名。
整個人看上去就非常勇猛。
聲如洪鐘,和他的職業(yè)十分的貼臉。
之前還閉著眼睛攆人的宋老頭“歘”一下就睜開了眼睛。
手腳十分利索地從病床上跳下來,兩步就跑到了病房的門口。
“警察同志,冤枉啊!我閨女沒有打人啊!我閨女是被冤枉的呀!”
送老涂哭得聲嘶力竭。
然而楊勇卻眉頭緊皺,沒有絲毫的同情。
“老同志,宋佳怡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得差不多了,我們并沒有冤枉她。今天我過來,就是過來了解一下錢蓉的具體傷情的。如果錢蓉只是輕傷,那么你們雙方還有調(diào)解的余地。但如果錢蓉最后傷情鑒定是重傷的話,那宋佳怡就會被判刑。”
聽見自家閨女可能會被判刑,宋家老兩口的臉立馬就白了。
雖然都是蹲笆籬子,但是拘留和判刑還是不一樣的呀!
宋老太腿都軟了,站都站不住,拄著床沿,才沒有直接坐到地上。
“判、判刑,判刑啊!不能判刑,不能判刑啊!判刑了,那佳怡這輩子不就毀了嘛!老頭子,不能、不能讓佳怡被判刑啊!”
連滾帶爬的,宋老太爬到了宋老頭的身邊,抓著他的衣擺哭嚎。
別看平時宋老太看著好像挺厲害的樣子。
真遇上大事兒,就能看出來,她就是個驢糞蛋子表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