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笑已經不能用僵硬來形容了。
那種皮笑肉不笑的勉強簡直詭異得有些瘆人。
但葉傾懷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誠。她是真的想對葉傾懷笑一笑。
那笑容中有感激也有憧憬,還有幾分少女的畏怯。
葉傾懷于是也對她笑了笑。
然后,她一把勾過陶遠的肩,將他帶到了一邊。
“你怎么想的?朕找你要人是要去監視顧海望的。你怎么能把她弄來?她看到顧海望能受得了嗎?”葉傾懷壓著聲音問道。
“陛下,這次從允州護送顧海望回京,她是此次行動的暗衛,跟了一路。若她要對顧海望下手,有很多機會。”陶遠頓了一下,道,“但她都忍住了。”
“朕不是擔心鷹衛的專業性,朕只是覺得……”讓一個小姑娘日日面對欺辱過自己的禽獸太過殘忍。
陶遠似乎猜到了葉傾懷想要說什么,他打斷了她,道:“陛下,這是她自己要求的。”
說完,陶遠微微皺了下眉頭。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面無表情的打工人模樣。
不知為何,葉傾懷感覺到陶遠今日異常的嚴肅。
葉傾懷回過頭去,看著那個才到她xiong口高的小姑娘,問道:“為什么?”
王思云,不,現在應該叫沈歸荑了,她看著葉傾懷,答道:“屬下想知道他最后會落得什么樣的下場。”
“朕答應你,必會讓他自食惡果。”葉傾懷道。
“但屬下想親眼看著。”沈歸荑不卑不亢答道。
葉傾懷皺了皺眉頭,看來這姑娘是下定了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