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的人雖多,但在沐陽面前,卻如同紙糊的一般,沒有一人能撐過一招。沐陽的每一個動作都簡潔而致命,充滿了力量與速度的完美結合。他或拳或掌,或踢或踹,招式變幻莫測,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如同被收割的麥子一般倒下。不過片刻,大廳里便橫七豎八地躺滿了人,呻吟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回蕩在整個大廳,仿佛一曲來自地獄的悲歌。
沐陽隨手抓住一個還清醒著的人,如同拎起一只小雞般將他提了起來。他眼神冰冷,猶如兩把利刃般直直地刺向那人的眼睛,威脅道:“說,李向東在哪里?”那人滿臉驚恐,被沐陽強大的氣場嚇得渾身瑟瑟發抖,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他不敢有絲毫隱瞞,牙齒打著戰,結結巴巴地說道:“在在酒店頂層,十八樓”
另一邊,位于酒店頂層豪華辦公室內的李向東,在得知有人強闖酒店后,不禁皺起了眉頭,那兩條濃密的眉毛如兩條糾結的毛毛蟲。當手下將監控畫面呈現在他面前時,看到沐陽年輕的面容,他露出不屑的神情。在他看來,沐陽太過年輕,臉上還帶著幾分稚嫩,毫無高手應有的沉穩與威嚴,不過是個不知死活、自尋死路的愣頭青罷了。他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對著電話冷冷下令:“殺了吧。”
就在這時,整座大樓突然陷入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原來是墨白和常虎趁亂如兩只敏捷的老鼠般,成功偷襲了酒店的配電室,切斷了所有電路。這正是他們之前商量好的計劃,要讓局面越亂越好,既能混淆敵人的視線,又能讓李向東失去對局勢的清晰判斷,從而防止他提前腳底抹油逃跑。
沐陽沒有絲毫猶豫,借著黑暗的掩護,如同一只夜行的黑豹般迅速朝著樓梯口奔去,開始沿著樓梯向上攀爬。每上一層,總能遇到或多或少的敵人。這些人手持武器,在黑暗中嚴陣以待,緊張的氣氛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著每一個人。但沐陽并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在他眼中,這些人不過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只見他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敵人的攻擊紛紛如同打在空氣中一般落空。而他的每一次出手,都伴隨著一聲慘叫。無論是棍棒還是刀具,都無法傷到他分毫,反而被他輕易奪過,成為攻擊敵人的致命武器。他的身影在黑暗中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時隱時現,每一次出現,都伴隨著鮮血飛濺和敵人的痛苦哀嚎。
此時,李向東在頂層隱隱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他眉頭緊皺,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正將他緩緩拖入深淵。他立即轉頭對著身旁的武者說道:“不好,破軍,這是墨白的詭計,那個闖酒店的人肯定是墨白的人,而且應該也是一名武者。他們這是想把水攪渾,然后趁亂救出林震南。你現在快點通知所有人都來頂層,讓他自投羅網。”
“好的。”破軍面色凝重,他那如刀刻般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毫不猶豫地拿起電話,開始迅速聯系人。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洪鐘般在黑暗的房間里回蕩:“所有人聽令,立刻前往頂層,有敵人來襲,務必將其攔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