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殺我?”福伯一臉不可思的看著沐陽。
作為一名后天巔峰的武者,打打殺殺數(shù)十年了福伯自然明白,江湖上傳言著這樣的一句話。
“先天武者不可辱!”然而今天他卻直接和一位先天武者動起了手,他實在是不敢相信,沐陽居然會放他離去。
“殺你?還有必要嘛?你還能過幾天你自己心里難道還不清楚嘛?氣血干涸,命在旦夕了吧。還是早點回去準備準備后事吧。省的臟了我這院子。”
聽了沐陽的話,福伯滿臉的不可置信。“你居然能看出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就算你是先天武者也不可能!”
“你既然能看出來,那”福伯明顯想說什么,但是卻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了。
沐陽不殺自己就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自己怎么還敢奢求人家?guī)椭约航鉀Q問題呢,況且他也清楚,自己的這個問題是非常難以解決,幾乎就等同于絕癥。
氣血干涸,這是多少武者暮年的時候都逃不過的悲歌啊,實力衰退,渾身刺痛,只能在絕望與痛苦中死去。
他自己私下里沒少打聽這方面的事情,據(jù)他所知,越是高階的武者,這方面的隱患就越大,收到的痛苦也越深。
他甚至聽說,三十多年前名動北國的一代宗師北河大師,就因為忍受不了這種痛苦,毅然決然的自盡而亡。
眼前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先天高手,即使武道天賦驚人,即便是能看出來他的氣血干涸,也一定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回去吧,我知道你你想說什么,我的確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但是我卻不會出手幫你。我沐陽雖不是一個惡人,但也絕對不是一個大善人,我不殺你,已經(jīng)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
而福伯則是像聽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話似的,臉上的表情都已經(jīng)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簡直就是驚為天人。
而沐陽還真的就沒有在吹牛,比起他的武道來講,他最拿手的就是醫(yī)術了,同時醫(yī)術也是他最愿意花費時間去研究的。
就這樣說吧,論武道實力來說,他在師父沐春秋面前就算是一個屁,但是醫(yī)術,他不僅盡得沐春秋真?zhèn)鳎踔吝€在這個基礎上,舉一反三,另辟蹊徑,就連很多沐春秋都覺得棘手的毛病,沐陽用自己的方法甚至可以事半功倍。
“你說什么?你當真能解決?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嘛?”
“這些,與你無關。”沐陽淡淡的說。
“我可以”
“打住!別白費力氣了,你是來殺我的,現(xiàn)在卻還想著讓我?guī)湍悖闶怯X得我是冤大頭嘛?”沐陽就知道這老家伙心里沒憋好屁。
“行了,你趕快回去吧,別死我這里,另外,你回去告訴你主子,別再來打擾我了,再有下次我就親自打上門去。”
“好的,我知道了。”福伯的眼中盡顯落寞,原本挺拔的身姿,如今怎么看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落寞出來。他終究還是帶著遺憾落魄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