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回眸,發覺對方侍衛早已悄無聲息的將他們給包圍。
單憑瑯晝的那些侍衛,并不能護送她們三人離開。
將整個局勢看清后,謝挽寧嘆了口氣,抓著桃桃的肩膀力道稍微松開,她身子探前,輕聲說:“走吧。”
侍衛笑笑,帶著她們三人往某一處酒樓走去。
謝挽寧跟在他們的身后剛要上樓,身后就傳來一陣嘈雜聲,她連連回頭,跟著她們一同出來的侍衛被其他人攔截下來,擺明了是不讓他們跟自己上去。
她眼神一涼,倏然回頭看向為首之人:“我們都跟你來了,你這又是何意?”
“抱歉,我們大人不希望您帶這些人過去。”侍衛首領滿含歉意說。
謝挽寧這次并不退讓:“他們都是來保護我們的,”她微涼的視線掃過眼前一群,言語開腔說的惡劣:“誰知曉你們將我們三人帶上去,又會做什么。”
“您不要擔心。”侍衛首領輕笑聲,“我們自然不會對你們動手動腳,當然,您背后之人,也定然不允許您在這里發生意外。”
她警惕的神經在侍衛說出這話后更是緊繃。
那看來,她們要面見之人,與瑯晝認識。
被她們帶出來的侍衛還是被以各種理由給攔下來,謝挽寧無法,只能再度跟著上樓,踩著木凳的每一步都散發著怨氣。
一路走到一間包廂房前,走在跟前的侍衛打開門,側身放她們進去。
謝挽寧抬起眼,入眼的便是一張屏風。
她掃向房間其他地方,一個人影都沒有,目光便瞬間鎖定在那屏風上。
“砰。”
身后房門被關上,整個房間似只有她們幾人似得。
謝挽寧站在那,警惕問:“我們來了,怎的不現身?”
“這位姑娘,脾氣看來并沒有表面看起來的好啊。”
她瞬間順著聲音的發源處掃去,那扇略大的屏風后,開始隱隱出現一道身影,身形偏長,并不壯大,溫潤嗓音持續響起:“若是方才我的侍衛哪里惹到姑娘,還請姑娘贖罪。”
“無礙。”謝挽寧站在那質問:“我與你素不相識,你遣人來尋我又是作甚?”
“自然是,”屏風后,男人輕笑,“好奇你與瑯晝的關系。”
“好奇?”
謝挽寧更加警惕對方,同時大腦也在飛速的旋轉思考著。
若對方是瑯晝藏在暗面里的仇家,那她們要想和樓下那群侍衛匯合的話……
她咬緊唇,并沒有回答對方的話:“那你呢?你又和瑯晝是什么關系?”
“放肆!”一旁侍衛惱聲訓斥:“你還沒有資格來打探。”
屏風后的人聳肩,“無礙。姑娘初來乍到就被迎來,本身多點警惕是好事。”
他解釋說:“我為瑯晝的兄長,此次他回來,我們便得知跟來他一同回來的,還有個宣朝的女子,畢竟這孩子從小都是在我們的保護下長大,我們怕他涉世未深而受騙,自然是想要來查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