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是巧合!”昭陽沉聲堅定。
叔侄之間,誰都不退讓。
事關(guān)縱火殺人之事,旁的人誰都不敢摻和進(jìn)這場龍卷旋渦當(dāng)中。
昭陽目光平緩的轉(zhuǎn)移落在謝挽寧的身上,輕嗤冷笑:“再說了,昭寧這不是沒事嗎?”
謝挽寧聽的直犯惡心,沒忍住下意識出聲反問:“我沒事,就能將我受過得罪一筆揭過嗎?”
“這與本宮可無關(guān)。”昭陽撇嘴,滿臉的坦然讓在場的眾人都不由得相信此事和她照樣沒任何關(guān)系。
昭陽聳了聳肩,見顧擢還護(hù)著謝挽寧,揚起的笑意板下來些。
似是在壓著怒氣,昭陽無意識的攥緊袖內(nèi)的衣衫袖,沖人輕笑:“顧?quán)O,今夜本宮那處做了幾樣你愛吃的東西。”
顧?quán)O面色一僵,心底彌生的抵觸讓他并未回應(yīng)昭陽的話。
他的默不作聲讓昭陽在眾人面前丟了面子。
“顧?quán)O!”昭陽咬牙惱怒,卻礙于周圍四處瞧看而來的目光,強壓著急沖于表面的惱色,提著唇笑快步?jīng)_至顧擢的跟前。
她背對著眾人,可面向顧擢的臉,卻險些壓不住試圖從無數(shù)毛孔中爭涌而出的妒色憤然,導(dǎo)致昭陽看起來有些扭曲,拽著顧擢的胳膊輕聲喊:“顧?quán)O,你必須得跟本宮走。”
“昭寧的事情,本宮再三忍讓,你也知曉本宮的脾性。”
最后幾個字帶著威脅的語調(diào),瞬間就抓住顧擢的把柄軟肋。
顧擢眸色微暗,慢慢放開謝挽寧,回眸的片刻似是帶著不舍。
兩人齊齊離開,蕭南玨卻突然出聲:“事情還未結(jié)束,昭陽,你離開不了。”
“還未結(jié)束?”昭陽擰眉不耐回頭,拽著顧擢的力道加重許多,她惡狠狠地剜了眼謝挽寧那一眼,惱聲道:“難不成皇叔真要定本宮的罪?”
“若要定,還請皇叔拿出證據(jù)來!”
“奴婢能作證昭陽公主惡意尋人放火企圖對付昭寧公主!”
明亮的女聲響遍全場,昭陽猛然回頭,不敢置信地看向翠竹,“翠竹!?你什么意思!本宮對你不夠好嗎!”
“沒什么意思,”翠竹朝昭陽福身垂頭輕聲:“只是公主的好,奴婢承受不起。”
翠竹轉(zhuǎn)身又對蕭南玨行禮,沉聲道:“昭陽公主常年善妒,若誰靠顧御史近了些,都要絞盡腦汁的驅(qū)趕離開。”
“而昭寧公主,”翠竹看向謝挽寧,繼續(xù)說:“屢次出現(xiàn)在顧御史的身側(cè),昭陽公主氣急不過,就又尋人朝宮院放火。”
全場嘩然。
昭陽氣瘋了:“你閉嘴!”
可事發(fā)說出,昭陽連忙看向蕭南玨解釋:“皇叔,這賤婢的一面之詞,你可不能信!”
“本王若記得不錯,翠竹乃是你貼身婢女,最長跟隨著你,”蕭南玨冷笑:“連她都說放火一事是你幕后策劃,你還有什么話可說的!”
“本宮沒做過便是沒做過,皇叔你不能這般冤枉人!”
蕭南玨懶得繼續(xù)聽她一面之詞,抬手喊人將昭陽給關(guān)了起來。
昭陽放火的事情被徹底傳開,惹來不少人的非議和討論,不少人來到蕭南玨跟前說明是非,要人給他們一個答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