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毓對他的恐懼已經到了有生理反應的地步。
每次看見他慢悠悠說著威脅人的話,她胃里都很不舒服。
她縮著脖子,躲開他的觸碰。
“我沒有。”
她無聲攥起裙子布料,連手心上也都是汗。
“傅斯年。”她妥協得不能再妥協,“你別為難邵霽宸可以嗎?我跟他之間什么都沒有。”
傅斯年氣是消了,但忽然又覺得沒意思。
剛才他在車里看得一清二楚,明毓是怎么跟邵霽宸有說有笑的。
他養了她三年,明毓卻隨隨便便跟一個認識不到半年的男人打得火熱。
是,他們現在可能沒感情,但有句話叫日久生情。
不明確拒絕,不保持距離,那都是在給對方機會。
傅斯年別的不在乎,自己沒玩夠的東西,從來不舍得讓。
“你打算怎么求我?”
明毓眼里的恐懼更深了,傅斯年玩味地盯著她,不說話,邪魅的笑容卻在暗示著什么。
“去,去你那兒還是去我那兒?”
明毓紅著臉問出這句話,話一出口,就想給自己當頭一棒。
“干什么?”傅斯年明知故問。
明毓知道他是故意的,直接把自己身子扭正,任由場面就這么僵持下去。
“干嘛非要在家啊?”
傅斯年坐過來一點,大手扶上她的腰。
明毓瞬間警鐘大作,赤裸裸地瞪著他:“你不會是想——”
“你猜對了。”傅斯年用牙將肩帶從她肩膀上移開,他的短發扎得明毓皮膚生疼,明毓被迫昂起脖子。
車內空間狹小,傅斯年折騰她的花樣也不多,總之明毓反抗無果,只能任他搓圓揉扁。
前面的尚敬心無雜念地開著車,在高架橋上繞了五圈后就駛入六環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