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辭又睡了個好覺,醒來時候,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她原本是準備自己完成這個代號為殺魚的行動的,但沒想到隼會像個保姆一樣把所有事情給她先探查好,那既然有人在操心,她就樂得享受清閑。
這種刺殺行動對她來說,不是難事。
陽光明媚的午后,身穿蔚藍色連衣裙的女人踩著高跟鞋走出了維爾德酒店。
在她離開之后,服務生打扮的男人推著清潔小車,打開了冉辭的房門。
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的,遮光性極好的窗簾讓整個房間都變得黑暗。
男人拉開窗簾,陽光透進來的瞬間,身后突然傳來女人俏皮的笑聲:“小貓最會抓小鳥了,抓到你了哦,親愛的隼?!?/p>
冉辭沒有離開?
聽到冉辭聲音的瞬間,男人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等他終于反應過來想用精神力保護自己的精神域時,為時已晚。
他已經(jīng)陷入冉辭的操縱,動彈不得。
“讓我來看看,這只笨蛋小鳥,是不是我認識的人呢?”冉辭腳步輕快,笑嘻嘻來到男人面前,將他臉上的偽裝撕下。
看清男人面容的瞬間,冉辭笑容僵住。
即使身形相仿,但她還是能認出來,眼前的男人,不是她的哥哥。
她頓時泄氣一樣靠在單人沙發(fā)上,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怎么回事?你有病嗎?不是我哥哥你還給我把事情都做好了?”
費了很多力氣給冉辭鋪路還被倒打一耙的隼:······
“猞猁,給我解開。”隼額角都爆出青筋,咬牙切齒對冉辭開口。
冉辭抬了抬手指,解開對隼的操縱,苦惱地看著他:“到底哪里出了問題?小鳥,你在耍我嗎?你們冷棋都喜歡給別人當保姆嗎?還是說在你眼里,你做的那些事是我做不到的?”
如果這只鳥不是哥哥的話,為什么要幫她做那些事情?
即使軍政部的命令是協(xié)助她,也沒必要做到隼這個程度。
她才是這次行動最關(guān)鍵的人!
隼黑著臉坐到一旁,看上去心情比冉辭還差,“你管我?”
他還是掉以輕心了。
即使長官叮囑過他,不要小看這個被大家叫做小貓的女人。
他以為她只有一身反骨。
思來想去,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是什么時候入侵我的意識的?”
冉辭也很煩躁,白了旁邊的男人一眼:“給我打電話,就是你最錯誤的決定?!?/p>
她的計劃非常簡單,就是因為她捏住了隼愛當保姆的心,所以她嘗試逼迫他和她聯(lián)系。
如果只是短信,她可能還要費點力氣,但她沒想到這枚冷棋這么傻白甜,居然在不清楚她精神力的情況下,敢給她打電話。
但也就是隼敢打電話的舉動,讓冉辭覺得,他心里是默認她不會傷害他的。
那么信任她的人,就只有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