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辭最后是被冉枉書做到暈過去了,她只有第一次和哥哥做的時候被做暈過去,后來哥哥對她都很克制,沒想到時隔三年她又體會到了一次這么刺激的xingai。
她也終于真正意識到,自己這三年再也沒被做暈過去不是因為哥哥快被她榨干,而是哥哥一直克制著沒做得太狠。
冉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哥哥沒在,應該是去視察了。
她身上穿著新的睡裙,應該是哥哥拿了她的房卡去行李箱里拿的。
活動一下身體,有些酸疼,但很清爽,應該是哥哥事后抱著她洗了個澡。
她看著床邊的鬧鐘出神了十多分鐘,才掀開被子下床,剛赤腳踩上柔軟的地毯站起身,冉辭就突然臉色一變。
下身傳來奇怪的感覺,她掀開睡裙向下看去,只見自己無毛白嫩的yinhu里因為起身的動作擠出了神秘的白色濁液,順著大腿往下流淌。
不出意外的話,那神秘的白濁液體,應該是,哥哥的,jingye。
她不怕哥哥內射,畢竟她也得靠這東西度過發情期,而且三年前冉枉書就去做了結扎,不會讓她懷孕。
但是她很好奇,昨晚哥哥到底是用什么姿勢抱著她洗澡的,才讓這些jingye一直堵在自己xiaoxue里。
腦海里飄過一個大膽的猜想,冉辭黑著臉搖了搖頭,不準備再繼續想下去。
但是總不能一路滴著jingye回去,她輕輕嘆了口氣,坐在床邊抽了一張紙巾,擦干凈自己看上去格外yinluan的下身。
剛擦干凈被哥哥操得有些紅腫的xiaoxue,冉辭就聽見房門解鎖的聲音。
臥室門是開著的,于是她就這么雙腿大開露著被操得可憐兮兮的xiaoxue和拎著餐盒進來的哥哥深情對視了兩秒。
冉辭又開始臉紅,生怕自己這個模樣又挨一頓操,趕緊合上雙腿,乖乖坐在床邊看著冉枉書走過來。
“給你帶了午餐回來,還累不累?”冉枉書臉上也有些不自然,把餐盒放在床邊,坐在她身旁輕聲問她。
“不累。”冉辭細聲答了,才突然發現這次做完之后她并沒有像前幾天那樣特別困倦。
難道只有發情期第一次zuoai,才會在事后特別疲倦嗎?
冉辭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了,她伸手輕輕扯了扯冉枉書的袖子,“腰很酸。”
“把午飯吃了,給你揉揉。”冉枉書不再看她,側身打開餐盒,端出一碗口味清淡的肉粥,舀了一小勺放在唇底吹涼后才喂給她。
“我、我自己可以……”
“吃。”
一個字,冉辭就乖巧下來,聽話地張開嘴吃下哥哥喂來的粥。
“這邊的菜不合你胃口,就沒給你帶,下午帶你去吃別的。”冉枉書一邊投喂妹妹,一邊漫不經心說了一句。
冉辭自然點頭,她倒是猜得到漓水市分公司的負責人肯定會請他們一行人去吃飯,但很顯然哥哥說的話才是王道。
吃完一碗粥,冉辭滿足地又往床上一躺,頹廢的生活雖然聽上去太不爭氣,但真的很爽。
“趴著。”冉枉書脫了鞋,也靠到床上,輕輕推了推滿臉頹廢的妹妹。
冉辭在床上滾了一圈,老老實實趴到哥哥身旁。
只是她余光瞥見冉枉書在脫西裝外套,連忙捂著屁股往旁邊躲,連連搖頭:“不、不能再做了!下面都快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