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你沒事吧。”大長老見安瀾蘇醒,急忙坐在床邊將她扶起來。
安瀾搖搖頭:“我沒事,只不過承巫儀式沒有完成,我沒能見到巫神,我對不起巫族。”
大長老輕柔地擦去安瀾眼角淚痕,她語氣關切:“沒事的,你這個人才是巫族的未來,只要你沒事,之后我再想辦法。”
“嗯。”安瀾靠在大長老的懷中,她自幼雙親早逝,是大長老一直照顧她。
“大長老,我有一事不明。”安瀾平復心情后問道。
“你是想問為什么承巫儀式會出現問題吧。”大長老輕輕理順安瀾的長發。
“沒錯,為什么本應該助我覺醒神巫血脈的承巫儀式會忽然變成那樣,我當時只感覺到陣法中有股力量在排斥我,若不是有那位公子相救,恐怕很快便會被那力量壓扁。”
安瀾將陣中的事情一一訴說,心中還有些許后怕。
“我也不知道具體為什么,只知道你的血脈可能出問題了。”大長老安撫著安瀾說道。
“血脈出問題?可我的神巫血脈不是整個巫族中最接近始祖的嗎?”安瀾聞言更加疑惑。
“這是黃鳥尊上說的,其中具體有什么緣由我也解釋不清。”大長老說罷回頭找著黃鳥身影,卻什么都沒發現。
“誒?黃鳥尊上呢?”大長老問向嬴玄。
“奧,它剛才在路上的時候便飛走了,說是要去查看什么很重要的東西。”嬴玄見狀回道。
“好吧,不過你很快就能見到黃鳥尊上了。”大長老只好回頭對安瀾說道。
“黃鳥尊上?是傳說中的巫山圣獸黃鳥尊上嗎?真的嗎?”安瀾雙眼閃爍光芒,她心中積郁頓時掃去不少。
“嗯,沒錯,就是那位黃鳥尊上,我們巫族有救了。”大長老笑著回應。
與此同時,二人所敬仰的那位黃鳥尊上,此刻正盤旋在它出現的那朵花苞上空。
這里是巫族的圣地,其中有無數珍貴的靈藥生長。
而這片貧瘠的土地之所以能夠如此特殊,正是因為此地不僅封存了它這尊圣獸,還埋藏有一枚珍稀無比的圣藥。
它揮動著翅膀,瞳孔中有精光掃射。
巫族人雖然日漸衰落,但他們對于這片圣地的保護還是很好的。
黃鳥精準地落在圣地中央,隨后一爪子將那花苞的殘骸掀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