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齊修莫名其妙地就恢復了那個不能靠近女人的病,所以安雅心里還是十分擔心的。
在回去之后,她就一再地催促他:“修,你去看看吧,不然我總覺得心里有一塊大石頭。”
雖然齊修很想反駁些什么,但是見到她擔憂的眼神,也就沒勉強想同意了下來:“好吧。”
第二天的時候,他就打電話給的容城,直接了當地說:“現在你方便嗎?我想過來一下。”
容城在那邊快抓狂了:“我說大總裁啊,那天我都受傷了,難道你沒有看到嗎?你還好意思要我給你看病嗎?”
在他的理解中,這家伙根本就沒有什么,病身體壯得跟牛一樣,要看什么病?
齊修嘴角一揚:“說起來,那天晚上你到底干了什么?”
當時他回來的時候,只是粗略地提了一下,有些細節并沒有分享出來。
作為男人嘛,齊修對那些細節還是挺感興趣的。
容城扶了扶額,他本來不想說的,但是今天這家伙是第一個關心他的人,他就打開了話匣子一般,將細節都說得出來:“這個。。你懂得,月黑風高的,我的心就癢癢了嘛。我就一不小心摸了一下,就摸了一下!就。”
容城咳了一下說:“你懂的!許諾的腰非常的細,所以我就忍不住了”
齊修提醒挑挑眉:“繼續。”
雖然他表面風輕云淡的,但是他內心的小禽獸早已經蠢蠢欲動了。
他想著什么時候帶著笨女人間去體會一下小樹林。
“我就碰了她的腰。。”
對此,容城的解釋是:“當時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手好像不是我自己控制一樣了。”
齊修點點頭,神總結道:“這就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現在你明白了嗎?”
容城重重地點點頭,尤其是一只母老虎的屁股。
“唉,誰叫你們當初鼓勵我來著?現在我這樣,你們滿意了吧?”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一層一層打著石膏的手,欲哭無淚。
想想他可是個大院長大院長啊,居然受了這樣重的傷,那多丟人啊!
丟人還算了,現在連病都不能看了,
據護士說許多病人都在排著隊等他就醫呢,可是他現在動彈不得了,面對著長長的病人名單,他就有些無奈了。
估計在接下去的一個禮拜之內,他都不用想休息了。
哎,換句話說,也就沒有什么機會和許諾約會了。
哦,不對,,就算有機會的話,許諾估計也會不鳥他了。自從他們回來之后,許諾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個禽獸一樣。
他經常看到許諾和桑蘭這對組合在經過他的時候,眼神總是飄忽不定的,還是在悉悉簌簌地討論著什么。不用想象,他就已經知道他們會討論什么了,所以最近,他都不經常去桑蘭的病房了。
真的逃不過去了,也就是硬著頭皮過去例行檢查一下,然后逃也似的離開。
他真的非常怕與和許諾對視。
“唉,想起來都是辛酸淚啊!”當他把這些苦惱都和齊修說那個時候,沒想到換來的就是某人的哈哈無情嘲笑。
“你活該!”
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