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容大醫(yī)生的鑒定,安雅覺得輕松多了,至少心理上沒有負擔(dān)了。
到晚上睡覺的時候,也不用那么難受了。
大概是由于這個原因,她發(fā)現(xiàn)了一點,今天的齊修特別得反常。
就比如說,在穿睡衣這件事情上,他居然神奇地找出了秋天的睡衣,將自己渾身上下都包裹了起來。在他自己穿好了之后,還要求她也照做。
“你在干什么?”
齊修一本正經(jīng)地說:“今天這樣保暖。”
“可是有點熱。”畢竟那是長袖長褲,安雅有些受不了。
“笨女人你懂什么,我可是聽容城成說的,你這個病必須要保暖,不然的話,一旦受涼可能會復(fù)發(fā)的。”某人振振有詞,說的挺有道理的樣子,安雅想了想,就相信了他。
她勉為其難地穿上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在她穿上之后,她發(fā)現(xiàn)某人突然松了一口氣。
嗯,難道有什么內(nèi)幕嗎?
不過想想也是,這家伙時不時地會鼓搗出一些奇怪的舉動來,她也沒有那個時間來鳥他。
安雅翻身就睡了,
接著,身邊的床上的地方凹陷了一塊,他也緊跟著上來了。
像往常一樣,圈著她。
安雅還不能閉眼準備入睡,大概是她的病已經(jīng)康復(fù)了不少,能夠有空去感受別的東西了,就在這家伙抱著自己睡覺的時候,她能聽到他越發(fā)沉重的喘息聲。他的唇,輕輕地劃過她的脖子,似若有似無的親吻一般,弄得她酥酥癢癢的。
這個前奏安雅并不陌生,畢竟他們已經(jīng)夫妻多年了。
她一咬嘴唇,就在想說什么的時候,齊修突然翻身下了床。
安雅假裝閉眼,想知道他到底干了什么。
一分鐘。
兩分鐘。
完全沒有動靜。
“這家伙去干嘛了?”她咬著手指。
這時她聽到了浴室傳來的水聲,他去洗澡了?
不一會兒,她就感覺身邊來了一股寒氣,這家伙,shi答答地回來了,連頭發(fā)都沒有來得及吹干,就這樣抱著她。
聽著他牙齒在顫抖的聲音,安雅頓時明白了過來,這家伙為了壓制欲望,居然去洗冷水澡了。
“真是的,你就不怕感冒嗎?”她心里有些擔(dān)心,緩緩地翻身過來,輕輕拉著他的手說。
“笨女人,你怎么醒了?”他第一個反應(yīng)是,難道剛才自己的動靜太大了吵醒她了嗎?
“還不快睡覺。”他瞪眼。
安雅緩緩地坐起身來,有些羞澀地說:“修,要是你想的話。”她眼珠亂飄。
“其實容城已經(jīng)告訴我了,沒有關(guān)系的,小心一點就好了。”她的聲音不能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