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南玉書身子大好之后,魏玄祁這才又叫了她在身邊伺候。
南玉書如今的身份不比從前,總歸是要做伺候人的活。
在魏玄祁身邊伺候,總好過她去旁的地方受苦受累。
但光是如此也不足。
更重要的是,這些日子不曾見到她,魏玄祁心頭略微多了些思念。
“你的身子可養(yǎng)好了?”
魏玄祁一邊批閱著奏折,一邊詢問。
面對他的提問,南玉書恭敬地回道:“回陛下,奴婢的身子如今好了一些。”
她可沒有說身子大好,自然是不想再受魏玄祁作踐。
好在魏玄祁也沒有追究南玉書的這一番小心思,只是放下了手里的朱筆,問道。
“那日淑妃說的可是真的?”
面對他的詢問,南玉書一愣。
這事都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日,魏玄祁怎么又提起來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疑惑,魏玄祁略有些不自在,卻還是追問。
“你只管回答朕,此事是真是假?”
南玉書這一次沒有逃避,而是對上了他的眸子。
“陛下,若奴婢說此事是假,陛下還會(huì)相信奴婢嗎?”
對于南玉書的提問,魏玄祁有一瞬間的啞然。
相比于南玉書,他顯然更相信蘇月兮一些。
畢竟,當(dāng)年他一睜眼見到的人就是蘇月兮。
那日她臉色蒼白,神情萎靡,卻在看到他的一瞬間,蘇月兮眸子里驟然發(fā)出光彩。
“陛下,您可算是醒來了!”
那間破舊的茅草屋里,蘇月兮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聲音帶著哽咽。
“若是陛下再不醒,民女就要追隨陛下而去了!”
她這一聲聲如泣如訴的話,讓魏玄祁心頭感動(dòng)。
人在面對自己的救命恩人時(shí),總會(huì)不自覺地帶上濾鏡。
而蘇月兮更是主動(dòng)提起將他從敵營之中救出來的事情,說得好似費(fèi)了多大的功夫一般。
魏玄祁即便想懷疑都找不到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