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祁略微抬了抬手,立刻就有一群小太監把這萬民傘抬了下去。
“你們二人想要什么賞賜?”
該互相吹噓的環節已經過了,魏玄祁在眾目睽睽之下詢問著二人的意思。
論功行賞的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過來。
此次南玉書和南嶼川共創如此大的功勞,究竟會得到什么樣的獎賞?
魏玄祁開口給他們二人自己討賞的機會,這可更加難得。
然而,南玉書和南嶼川卻好似不明白他的意思,一番直接往地上一跪。
“為陛下盡忠,為百姓安居樂業,為朝廷分憂解難,這是我等應該做的事情,哪里敢求賞賜?”
他們就像是排練過一樣,說話的速度和頻率都是一樣的。
魏玄祁瞧著這二人,心中的滿意幾乎要溢出來了。
他是該給賞,但這賞也只該是他自己給。
若是別人來求,那魏玄祁就不樂意了。
可他心里的這些小心思卻不能與外人道。
好在南玉書和南嶼川識相,并沒有當場給他難堪。
“你們這般,反倒是讓朕不知道該如何獎賞了。”
說到此處,魏玄祁略微沉思一番,這才朗聲道。
“南嶼川晉正四品戶部侍郎,加封平西伯。”
“南氏女南玉書,晉正二品昭儀,賜封號令,居長樂宮正殿。”
除此之外,更是封賞無數。
自此之后,南玉書榮寵不衰,幾乎獨占雨露。
無論是金銀財寶還是朝政,魏玄祁都允許她插一手。
因為他瞧到了南玉書的野心,更瞧出來了她那一顆為國為民的衷心。
甚至在南玉書最得寵的時候,她便是連龍椅也是坐過的。
如此偏愛、厚愛。
引得南玉書動心,自此深陷感情。
前朝南嶼川倒是得力,但他隱約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隨著他立下的功勞越多,魏玄祁瞧他的目光里卻染上了些冷意。
南嶼川自然是警惕聰慧。
隨著南玉書的得寵,他在前朝步步消退,絕對不惹人h厭惡。
對于南嶼川的識趣,魏玄祁是滿意的。
因此,他對南玉書更加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