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機甲隊的訓練量非常大。周一到周五,每天晚上需要完成三個小時的機甲練習。到周六日,整個白天都得泡在訓練室里面進行實戰對抗、鍛煉精神力。晚上還得留下來研究其他隊的比賽資料。
余舟遙就更慘了。她除了校機甲隊這個占大頭的訓練量外,還得額外再直面翟世銘的指導。
對,沒錯。在翟老師的強壓下,她又選了工程課,再一次享受了一對一教學的“快樂”。論壇上再次掀起了同情余舟遙的小風波。
在上一學期不間斷的折磨下,余舟遙快速掌握了機甲制造的基礎內容。翟世銘也很高興,在本學期的《機械制造理論與實踐》上,直接將教學進度條拉到——如何設計和改裝機甲。
余舟遙苦兮兮地說:“翟老師——翟老師啊——孩子真的學不下去了,這真的太難了啊。”
翟世銘的鏡片微微反光。“不可以哦,余舟遙,咱們校機甲隊就指望著你一個獨苗了哦。”
“我是獨苗?您老人家真是抬舉我了。咱們隊那么多優秀的學長學姐呢,還輪不到我來逞英雄。”
“對,沒錯。但是校隊里面只有你一個人在學《機械制造理論與實踐》。”
“我這不是沒跑成嘛。”
翟世銘推了一下眼鏡,“你說什么?”
余舟遙察覺到危險的氣息,連忙改口:“翟老師教得好,我也想多學點。”
翟世銘才接著說:“校隊里面就你一個人選了工程課。等真到了聯賽,比賽內的機甲檢修就得靠你了。”
“誒?賽場上還能改裝機甲?”
“說不定呢。有功夫好奇這個,你趕快把面前這個脈沖炮修好。”
余舟遙閉嘴,專心致志地當一只牛馬。
牧明月也保持著慣例,每周四來工程學教室探望她,給她帶點茶歇餐品。
“哇,這周也很豐盛呢。多謝大小姐!”
“桂花茶配切片糕。你等下弄完了再吃。”
余舟遙忙完這一小塊電路版,才退到休息區,擦了擦手,開始小歇。
牧明月和她聊了一小會。“差不多吃完啦。那……我就先去校隊那邊了。”
“嗯嗯。加油。”
“你也加油。”
日子就這么一天一天過去,極其有規律地每七日一重復。余舟遙都快要以為,自己要像這樣被高強度榨干二十周之后直接被扔去賽場了。
好在天公作美,給她來了個奇遇。
某一個周四,她從工程學教室拖著疲憊的軀體回到校機甲隊的休息室。她剛一屁股落在沙發上之后,就聽到一陣歡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