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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地說：“我剛剛反應過來，剛才有一dian，其實是你說錯了。”

“哪一dian？”鐘愿拋開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問dao。

“被面試的人其實是我。”程佑軒說，“從始至終，需要獲取一個反饋的人是我，需要請求一個許可的人也是我。”

這樣的我，值得你去花費時間嗎？

這樣的我，可以和你發展xia去嗎？

“擁有掌控權的面試官，”程佑軒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鐘愿，說，“是你。”

6

程佑軒剛從跑步機上xia來，dian開手機就看到顯示剛收到的三條消息。

鐘愿：[我去j了款新的咖啡豆]

鐘愿：[咖啡豆包裝jpg]

鐘愿：[基本沒有酸味，等你忙完這陣zi，來嘗嘗唄]

對程佑軒來說，只要是能用語音解決的問題，他就不會浪費時間打字。于是這會兒，也是直接給鐘愿撥了個電話。

聽筒里的提示音一聲都沒響滿，就被接了起來。

他抓著掛在脖zi上的ao巾ca了把額角的汗，連自己都沒意識到嘴角的弧度，朝電話那tou的人調侃了一句：“接這么快。”

“閑著無聊嘛。”那邊咖啡店里的人把吧臺上的咖啡豆推遠了些，趴到桌上，斜到側shen后的視線瞥了一圈空無一人的咖啡店。

不過上午十dian多，沒有顧客才是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