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教習,此事你便無需再憂心忡忡了。”
方寒神色坦然道,“我已然處置了孟開和楊文光這兩個為非作歹的敗類。即便向晚棠親至,又或是龍淵劍宗的宗主逍遙王駕臨,他們也得對我心懷感激。”
喬千眉頭緊鎖,滿臉焦急與嚴肅,連忙說道:“方寒,此刻可不是你耍貧嘴的當口。往昔,大家都看走了眼,未曾察覺你竟是這般驚才絕艷的天才。別說是趙子怡之流,就算是內門劍首裴元,與你相比,那也是遠遠不及。”
“但你修煉的歲月終究太短了啊。孟開和楊文光雖說在龍淵劍宗之內上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可他們畢竟是龍淵劍宗派出的弟子,他們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龍淵劍宗的臉面。如今你將他二人誅殺,這無疑是在龍淵劍宗的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龍淵劍宗若是不把這場子找回來,日后這龍淵劍府還如何招收學員?又如何立足?依我看,你當下應當尋個地方躲藏起來,起碼修煉到元丹境再說。等你成為了那威震一方的巨擘式人物,自然無需再懼怕任何人。”
喬千山的這番話,字字句句皆出自肺腑,沒有絲毫為自己考慮的私心,滿心滿眼都是為方寒的安危著想。
方寒見喬千山如此焦急擔憂,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好說道:“喬教習,實不相瞞,我和向晚棠乃是舊識,而且關系匪淺,平日里我還與他稱兄道弟呢。你且放寬心,我定然不會有事。你還是帶我去見你的女兒喬月吧,讓我瞧瞧她的身體究竟出了什么狀況。”
“你啊,怎么如此固執,如此不知變通呢?”
喬千山長嘆一聲,滿臉的無奈與憂慮。
他心中暗自思忖,方寒定然是故意說和向晚棠稱兄道弟,好讓自己寬心罷了。
這時,龍淵劍府的學員們聽了方寒的話,頓時炸開了鍋,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這個方寒的確是個百年難遇的天才,可他居然敢說和向晚棠稱兄道弟,這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一個學員滿臉不屑地說道。
“是啊,向晚棠可不僅僅是龍淵劍宗的第一高手,在整個天元郡,那也是首屈一指的頂尖高手。據說,無極宗和青云宗的幾大巨頭,和向晚棠比起來,還是要稍遜一籌呢。”
另一個學員附和道,眼神中滿是敬畏。
“沒錯,而且他還是龍淵劍宗宗主逍遙王的師叔,在龍淵劍宗那可是德高望重、說一不二的人物。”
又一個學員補充道。
他們都覺得方寒這牛皮吹得實在是太大了,簡直離譜。
若是換做他們,定然會聽從喬千山的建議,趕緊離開這里,然后找個偏僻無人、人跡罕至的地方潛心修煉,在成為元丹境的高手之前,絕對不會輕易露面。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天際忽然閃過一道耀眼的流光,如同一顆流星劃過夜空,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緊接著,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龍淵劍府的門口。
只見此人從一把散發著凜冽寒光的長劍之上瀟灑躍下,身姿輕盈,宛如一片飄落的樹葉。
他看上去是一位中年男子,身材高大挺拔,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峰。
而且此人面容英武不凡,眉宇間透著一股瀟灑之意,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洞察世間萬物。
當然,此人只是看上去四五十歲而已,但實際上,他已經三百歲了。
他只是因為修為高深,看起來是中年。
“天啦,是太上長老向晚棠來了!”
一個學員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與激動,忍不住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