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已經派人在查了?!标惓幋ǔ聊藭海吐晳溃骸坝惺裁雌渌枰?,你和我說?!?/p>
為了許長夏的安全,更為了江耀在戰場上心無旁騖,無論江耀有什么需求,陳硯川都會盡力配合他。
“我要拿到霍遠征這幾天不在香江的證據,比如他的私人飛機行程或者機票,或者是他入住的招待所信息之類。”江耀隨即道。
陳硯川斟酌良久,回道:“你說得對,外地人入住招待所必須要有介紹信,但假如,他沒有住在招待所呢?”
如果霍遠征真的來了杭城,恐怕他根本不會住在招待所。
“那他更不會住在朋友家,此人極其謹慎,絕不會讓自己的把柄落在他人手里。”江耀斬釘截鐵地回道。
陳硯川認同地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回道:“反正,我會想辦法,盡量查出你要的信息。”
只要能證明霍遠征這幾天不在香江,而是來了杭城周邊,再加上許成、周蕓和許路原這幾個人證的證詞,應該問題就不大了。
可難就難在這第一步。
霍遠征神出鬼沒,甚至連香江本地人都沒多少見過他本尊的,要抓住他露出的馬腳,何其不易。
但,也不是毫無辦法。
陳硯川心里已經有了大概的想法。
兩人從樓道里面出來的時候,陳硯川的秘書也在外面等著了,神色有些復雜的樣子。
剛才陳硯川和江耀在里面說的話,他隱約聽到了一些。
江耀朝秘書看了眼,問道:“怎么了,吳秘書?”
吳秘書沒有看陳硯川,垂下眼簾硬著頭皮朝江耀回道:“最近其實我們和香江那邊,有些……”
“胡說什么!”不等他說完,陳硯川立刻打斷了他的話。
吳秘書知道陳硯川生氣了,他就這么一個親外甥,自然是有求必應。
再加上,這件事事關許長夏的性命安危,再難他也會幫忙。
但是最近他們和香江那邊關系有點兒緊張,如果陳硯川個人和那邊有過多接觸,恐怕會對他個人的仕途有影響。
尤其現在正是一把手要退位讓賢的緊要關頭,兩年之后的大選,陳硯川能不能爬上去,就得看這兩年的表現了!
所以吳秘書才不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