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叫緊要關頭啊?你不是說你不要嗎?大不了到時候一會兒是你,一會兒是我,或者大家一起感受,想想都覺得好刺激!”
華輕柔滿臉通紅,唾了韋寶寶一口:“刺激你個大頭鬼!反正這種事情不準做!”
“那你還接不接觸那位前輩?”
“不接觸!”華輕柔雖然是佩服陸隱的琴技,但人家擺著一張臭臉,她還能倒貼不成?她又不是花癡。
“花癡是什么意思?”韋寶寶好奇地問道。
“你這種應該算是!”
華輕柔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動不動就要與人雙修,這不是花癡是什么?
“那花癡的意思是像花兒一樣嗎?”
“是是是!你就是花癡了!以后我就這么叫你行了吧?韋花癡!”
“我總感覺你在罵我,但我又覺得這稱呼還不錯。”
華輕柔覺得自己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還是不要讓韋寶寶接管她的身體,不然的話,萬一哪天她又看上哪個小哥哥,上去就問人家雙不雙修,那以后她就別見人了。
齊巧巧和韋寶寶她們的出現并沒能打亂陸隱的生活。
陸隱大清早起來之后,閑得無事,到隔壁跟老白打了套拳,看了一下他的身體狀況,已經比之前好了許多。
他也大概能猜到葉青青最后的時候會給老白怎么用藥。
從陸隱教給她的那些東西來看,能治肝癌的就只有第七篇《補虧針法》。
那套針法可將五臟六腑進行互補,但也只是以補止損。
按照陸隱所寫仙之秘術,人在下生之時,秉受天地之炁360銖,合一周天之數,加上稟受父母之炁24銖,共384銖,炁盡人終。
普通人年至四十,精氣已消耗過半。
老白之前體內之炁不過十余銖,加之年事已高,肝臟又有問題,所以陸隱一眼看去便知他的命數。
但這些天,老白吃著葉青青的藥,再加上陸隱教的拳法,體內之炁不減反增,雖然增得不多,一月累積,足以用炁補肝臟之損。
“老白,氣色不錯啊!”陸隱打著拳,對老白笑了笑。
老白說道:“得多虧了你的拳法和小葉的藥,我都快感覺自己不會死了。”
“不會死?”陸隱笑了笑,畢竟年事已高,就算葉青青將他的肝癌治好,他又天天按照陸隱教的天天打拳,最多也就還能活個十余年吧。
“什么不會死啊,我難道還能向老天借個五百年?”老白打著拳,哈哈笑道,“活太久,就真成老不死的了。”
陸隱這老不死的只能笑而不語,向天借個五百年當然不可能,如果陸隱愿意,倒是可以借他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壽命。
但即使是炁數未盡,并不代表不死。
葉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之前陸隱見到葉龍的時候,葉麟的炁足夠他再活三十年,但他還是死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陸隱也不想做得太多。
白渺已經在街頭開了一家早餐攤子,就是老白那涼粉攤子,早上賣豆漿油條茶雞蛋,晚上賣涼粉涼面,也夠她們一家人開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