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后堂,檀香裊裊。
厚重的雕花木門吱呀一聲被管事推開,秦明那標志性的爽朗笑聲便先一步傳了進來。
“肖大人,有禮了!”
“秦明,來!到屋里坐!”
此刻的肖青山表現得非常熱情,用手拍了拍秦明的肩膀,將他請進了后堂的屋子。
一壺清茶,兩個杯子,秦明和肖青山坐在了案子兩邊。
“大人,我這次來,是想和您談一下這次商道的買撲。”
秦明開門見山,說道:“我知道這次是公開的招標,但憑咱們的關系,能否透露個底價?”
秦明從來就不相信什么公開招標這一套。
哪怕是實封投狀,其中依舊有很大的操作空間。
“秦明,這不符規矩吧……”
“規矩我懂,明面上是‘實封投狀’,公開公正。但……大人,你我相交日久,這其中的門道,還望大人能稍稍點撥一二?比如……能否透露個底價?”
秦明微微一笑,接著說道:“而且我可以斷定,本縣真正有實力吃得下這樁買賣的,應該不超過一巴掌……”
“呵呵,那我先問你,你愿意出多少銀子?”
肖青山正色問道。
“三千兩!”
秦明伸出三個指頭。
“你這……”
“這只是明面招標入庫的報價,另外我每年還會私下再給您三萬兩……”
三千兩是招標的價格,這錢是需要入庫上報的,但三萬兩則是私下給肖青山的錢,這次是重頭戲。
“三萬兩!”
肖青山聞言頓時眼前一亮。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倘若秦明一年給他三萬兩銀子,三年就是九萬兩白銀!
而各種名目繁多的賦稅,鹽鐵專賣,工程款項,火耗等一些列手段,這些都是來錢的大頭。
肖青山的胃口遠沒有婁長風那么大,也沒有一個龐大的士族需要他去‘輸血。’
所以哪怕是肖青山只是做個‘清官’,三年下來怎么也能搞到二十多萬兩銀子!而這些錢,就已經足夠他富甲一方了!
“不過肖大人,我還有一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