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忘了,你還是我們兩人的老師。”周純也滿眼小星星看著陳西,“那一晚場景,我還歷歷在目呢。”
“要不是你,太子殿下肯定下不來臺。”
陳西知道,這個場景和氛圍,可以適當裝個比,增加兩人對自己的崇拜感,不僅僅是身體上的。
李月如是才女,本就對出口成章的才子自帶好感。周純更不用說了,兵營中長大的孩子,自己不會,對會的人也會產生佩服。
反正,腦海中的古詩多的是,不用白不用。
他站起來,來到八角云亭邊緣,抬頭望月。
沉吟片刻,氣沉丹田,聲音低沉,用播音腔道,“燈火逢橋映,笙歌近水喧。”
短短兩句,十分貼合當下場合。
李月如都被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傻傻端著酒杯,看著陳西帥氣的側臉,眼中倒映著水光瀲滟。
而周純漆黑的杏眼中小星星更是爆開了花,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好似一場盛大的煙花盛開。
眼里盡是崇拜之情,她喃喃道,“陳守衛,你不應該當守衛,你應該走文治一脈啊。”
陳西回身坐回桌子,瀟灑一笑,“今晚只談風月,不談其它。”
李月如眼睛一亮,“好一個只談風月,不談其它,那我們第二杯敬風月。”
“敬風月。”陳西和周純異口同聲。
接下來,三人一邊喝酒吃菜一邊欣賞云湖的景色,三層大船視野極好,看著才子們和畫舫上的姑娘互動。
才子們吟詩一首,畫舫上的姑娘就跳一首賞心悅目的舞蹈,或者是一展歌喉。
要是這首詩甚得姑娘滿意,便會被接應到畫舫上,等到第二日清晨才會下船。
不知不覺間,兩瓶酒便見了底,李月如和周純上了頭,臉頰飛起兩團紅云,胡言亂語說著平時不敢說的話。
周純摟著李月如的軟腰,指著畫舫上正在翩翩起舞的一個跳舞的姑娘不屑道,“月,月如姐,這些所謂的才子竟然被這種不協調的舞蹈迷的神魂顛倒,要是你來跳,他們不得一個個醉倒在云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