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西面色變了變,不知道周純為何抓著一罐湯藥咄咄逼人,沉下臉道,“快點給我,這藥現在溫度剛好,喝了不燙人。”
“若是一會兒冷了下來,便會加倍的苦,太子妃不一定能喝得下去。”
周純不依不饒,“陳守衛,你真的不知這是何藥?”
陳西一口咬定,“不知。”
“那我告訴你好了,這灌藥,名為避子湯!”
“避子湯?”陳西心中劇震,為何周純只是嗅了一下,就分辨出這藥湯是避子湯。
周純四下看了看,繼續道,“你別忘了,我是人妻,對于嫁給大周第二富有的家族,我并不是主動的。”
“所以,我為了不誕下子嗣,曾經也偷偷喝過避子湯。”
“這味道,我一聞,便曉得了。”
“這是避免懷孕的藥,也是殺人的藥,你說這藥物是不是世間最毒之藥?”
一時間,陳西心中慌了神,沒想到周純也曾偷偷避過孕。
不過,他仍舊是一口咬定,“我不知道你說的什么避子湯,太子妃命我干什么,我一個侍衛只能干什么。”
“哼,不說是吧,那我親自問太子殿下。”
陳西面沉如水,要是太子知道李月如喝避子湯
他和李月如只有死路一條。
陳西抬手就抓向避子湯,周純好似早有預料,一個勁腿橫掃過來,竟然與陳西胸膛齊平,逼退陳西。
周純笑得很甜,“陳守衛,你雖然是大周第一侍衛,箭術強于我。”
“硬碰硬打上一場,你未必是我的對手,這么些年,在兵營我不可不是白待的。”
陳西無奈,只得收手,他怔怔盯著周純,“你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那是自然。”周純又恢復了古靈精怪的神態。
“知道這件事,對你沒有任何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