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宵和喬永貴一起來到屋外。
聶宵:“蕓兒她在愁什么?”
喬永貴嘆了一聲:“無非就是我方才跟二公子你說的。”
聶宵心頭仿佛壓上了一塊石頭,都是他欠蕓兒的,原來蕓兒心里是這樣的不安。
聶宵心事重重回了府,去見了趙卿容,開口便道:“娘,明日,你和沈桃言先去吧。”
趙卿容斂眉:“你要干什么去?”
聶宵:“蕓兒病了,我要陪著她。”
趙卿容眉心深了深:“病了?”
聶宵:“是,她是因我而病的。”
趙卿容:“病了就去找大夫,你又不是大夫,你守著她有什么用?”
“再說了,什么時候不病倒,偏偏還選今夜,打的什么主意,一眼就知道了。”
聶宵維護道:“娘,蕓兒不會知道我們要去山莊子的事兒。”
趙卿容:“管她得了什么病,你明日必須與我們一道兒去。”
聶宵態度堅決:“不行,我不能丟下她。”
趙卿容也拉了臉:“宵兒。”
聶宵:“娘,蕓兒更需要我。”
趙卿容:“需要你?她是什么病?還得用你入藥不成?”
聶宵:“蕓兒得的是心病。”
趙卿容都要被氣笑了:“心病?這么說,也不是要死要活的病了,值得你這么緊張。”
她冷哼了一聲:“你得了天花,一只腳踏進鬼門關的時候,她可沒那么緊張。”
聶宵:“娘,那件事,蕓兒已經跟我解釋過了,你能不能別對蕓兒…”
趙卿容:“你給我閉嘴,你明月要是不與我們一起去,就讓那豆花女將銀子還來。”
聶宵:“娘!”
趙卿容:“宵兒,你別怪娘狠心,娘是在為你好。”
聶宵:“你要是真為我好,就不會拆散我和蕓兒,逼著我和沈桃言在一起了。”
聶淵這時進屋來了:“你少對著你娘嚷嚷,一回來,就看到你這副不爭氣的樣子,你是生怕我活太久!”
聶宵:“不管怎么樣,明日我不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