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疼疼疼……”
楊秀麗尖叫連天,痛得眼睛鼻子都擠作一團。
聽她喊疼,喬慧蘭雖然生氣,但還是松開了手:“說,到底咋回事?好好的,你大哥怎么變成這樣,還怪上了期期?”
楊秀麗揉著發紅的耳朵,委屈巴巴地道:“我、我也不知道,我明明只是好心……”
楊秀麗告訴她,那天,小妹教了她木薯祛毒的法子,她就跑回家把法子告訴了爹娘,讓他們趕緊上山多挖些木薯。
“我好心去告訴他們,他們卻不領情,還說我想害死他們楊家,這木薯要是能吃,哪還有人會餓肚子……”
“因為這事,爹娘把我臭罵一頓,又見我沒帶東西回去,就把我趕了出來……”
“我以為他們不會相信,沒想到……”
楊秀麗抽抽搭搭的,終于把事情給說清楚了。
聽到她沒從家里拿東西,喬慧蘭的臉色緩和不少。
不過,楊秀麗私下給娘家傳遞消息,又讓她添堵不少。
“你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掏心掏肺地對他們,他們領情嗎?到頭來還要找你麻煩……”
喬慧蘭眼底閃過一絲玩味,嘲諷她的愚孝和愚蠢。
楊秀麗也沒想到,自己好心被當成驢肝肺。
王翠萍聽著這話可不樂意了:“什么叫找麻煩,我兒子就是聽了沈丫頭的法子吃木薯中毒的!就是她害的……”
喬慧蘭的嗓門比她更大:“你說是就是嗎,我還說你故意碰瓷呢……”
她們在一旁吵了起來,吵得不可開交。
沈佳期則是冷冷地盯著楊秀麗。
難怪二嫂那天聽完木薯祛毒的法子,就匆匆找借口溜了,回來時眼睛紅紅的,原來是在娘家受了委屈。
經過那么多教訓,二嫂難道還不明白嗎?楊家人根本就是一群喂不飽的吸血鬼!
雖然,她承認二嫂這段時間有所長進,至少沒再從家里搬東西回娘家。
但才好了幾天,二嫂又開始原形畢露了。
不僅偷偷給娘家傳遞消息,還整天眼紅大嫂和三哥四哥,說話陰陽怪氣的,心里特別不平衡。
“二嫂,上一次你鬧著分家,我們是怎么說的?”沈佳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