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機”確實是武器,但不是管制刀具,北越只能半是警告半是叮囑的說道:“你的武器我就不收了,但要注意使用啊,內院嚴謹內斗。”
凌云一忍不住為墨禹瀟正名:“墨禹瀟才沒內斗,他是為了保護司憶南。”
站在凌云一身后的墨禹瀟眼底蕩出波紋,在凌云一看來時卻低下頭,一臉柔弱可欺,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司憶南也為墨禹瀟解釋:“沒錯,墨禹瀟是為了保護我才用牽機的。”
北越:“???”
他好像還沒說什么吧?
北越很無語的看向墨禹瀟,后者在凌云一維護他時便翹起了嘴角。
對上北越的眼神,墨禹瀟嘴角的笑意消失,鳳眸微瞇,里面是毫不掩飾的攻擊性。
北越:“……”
得,演都不演了,他不就是追過凌云一嗎?至于這樣?
北越按了按抽搐的眉心:“我只是順嘴提醒一下,沒有要罰墨禹瀟的意思。”
他手里拿著象征督導的戒尺,向著縮在一旁的瘦子和胖子揮了揮。
“你們兩個,上前來。”
胖子和瘦子哭喪著臉,上前一步。
北越順理成章的把在凌云一和墨禹瀟那受到的氣撒在了這兩個倒霉蛋身上。
一頓輸出后,北越舒坦了,一旁一直在看熱鬧的莫宿突然開口。
“我想,有件事我可以為司憶南澄清一下,司憶南的母親南曦早就脫離了魔教,嚴格來講,不算魔教中人。”
莫宿道:“再就是呢,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內院會有這么多奇怪的流言蜚語,”他似乎很苦惱:“明明我們魔教也有不少人失蹤,怎么又從受害者成了懷疑對象。”
“這樣的流言如果在內院大范圍的傳播,是不是不太利于魔教和武林盟的友好合作呢……”
莫宿三言兩語便將內院學生間的小打小鬧上升到了武林盟和魔教的友好條約上來,北越神色漸冷。
“只是學生間的玩笑,莫教主沒必要當真。”
莫宿笑吟吟:“是我的不是,有點上綱上線了,只不過也應當聯手起來一起尋找真相才是。”
他意有所指:“畢竟已經有像司憶南這樣無辜之人被冤枉了,我作為魔教教主,也不能看著魔教被冤枉,您說是不是,北少?”
凌云一皺緊眉,他能夠聽懂莫宿話里的彎繞,正因為聽得懂才覺得氣氛。
他現在看見莫宿就恨不得打他兩拳,但凌云一思來想去,忍住了,莫宿已經把高度上升了,如果自己出言不遜,很容易給武林盟招來禍端。
果然,北越面色逐漸嚴肅,他沖著莫宿一抱拳:“多寫教主體恤,關于失蹤一事我做不了主,還請少主移步,去找盟主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