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得一同下水,他們需要的不是躲在身后搖旗吶喊的蛇鼠之輩,而是可以同擔責任的盟友。
秦子廉神色勉強的勾了勾嘴角,總覺著這二人都瘋魔了,可是上了這條賊船,就沒有下的可能。
他在心中嘆了口氣,臉上露出微笑,“當然,交給我就是。”
出了密室,三人各自回府,秦子晟則去了禮郡王妃的院子,母子二人支走了身邊人,湊在一起,說了很多話。
禮郡王妃面色沉凝,眸光卻漸漸堅定不移,“我兒,不用憂心,此事交給為娘,定能說服你外祖父。”
秦子晟點頭,“那就全交給阿娘了,兒子等您的好消息。”
“放心吧。”
趁著夜色,禮郡王妃喬裝打扮一番,出府直奔慶國公府后門。
她卻不知,她的身后早就暗暗多了幾條小尾巴。
無子暴君vs易孕病西子(三十一)
大殿內
暗衛跪在地上稟報消息。
徽越帝眉眼陰沉,朝暗衛揮了揮手,起身,朝著慈寧宮走去。
“太后,陛下求見。”
守夜的嬤嬤匆匆進門,向榻上淺眠的太后稟告。
太后睡覺本就輕,聞言,一下就醒來。
“皇兒,怎么這個時辰過來?”
她的面色頓時凝重,怕是有什么大事發生,心中陡然升起不祥的預感,她披衣而起,匆忙去了外室。
“母后。”
徽越帝臉色沉凝的喚了太后一聲。
太后點點頭,聲音里有一絲不甚明顯的緊張,“有事?”
沒有一絲猶豫,他將暗衛探查到的消息告訴了她。
依他打算,是寧殺錯,不放過,當他們有那絲想法時,就已經注定了下場。
可他不得不顧及母后,她到底年事已高,對慶國公也十分顧及感情。
太后臉都白了,強笑著搖頭,“不會的,你舅舅向來膽子小,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