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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學(xué)生會的辦公室離開的安辰浩,牽chu自己的腳踏車時,看見了旁邊的小徑上,有著熟悉的shen影。在認(rèn)chu那是楊宇廷與唐夏安的朋友之后,他對他們招了招手,朝那tou喊dao:「哦?那不是學(xué)長跟……唐夏安的朋友嗎?」
聽見安辰浩的聲音,楊宇廷shenzi轉(zhuǎn)向他那方向,也向他打招呼:「今天學(xué)生會不是需要開會嗎?你怎么這么早就chu現(xiàn)在這?」
「因?yàn)槌烁睍L之外還有三個人請假,所以挪到明天才開會。」
「原來如此。辛苦你們了,聽夏安說,你帶領(lǐng)得還tg不錯的?」
「嗯?有嗎?唐夏安真這么說?她平常可嚴(yán)厲了,從沒夸過我。」安辰浩說著這話,起了shen雞pi疙瘩。現(xiàn)在他在學(xué)生會都不以本名稱呼唐夏安,而是叫她「兇巴巴書記」,唐夏安每一次聽到都會狠瞪她一yan,用著更嚴(yán)肅又冷淡的態(tài)度說著學(xué)生會的公事。
童舒言看他倆聊起來了,本想靜悄悄地離開,誰知楊宇廷還是注意著她,在她走路走到一半時,對著她說:「路上小心,童舒言,之后有什么想聊的,都可以再來找我沒關(guān)係。」
童舒言還沒開kou回答,安辰浩也說了:「你最近怎么都不來我們班?我看唐夏安都要悶死了,沒人找她chu去透透氣,她真會坐在自己位zi上一整天耶。」
「啊,那個……」
看童舒言不知dao怎么答覆、安辰浩也似乎不知dao她們之間的事qg,楊宇廷就在這時候cha話:「童舒言也有自己的事qg得忙,總不可能常常大老遠(yuǎn)跑到你們班里去。」
「也是啦……」安辰浩搔了搔tou,輕嘆了kou氣,心想著現(xiàn)在唐夏安心qg都不太穩(wěn)定,他們也很少機(jī)會可以一起聊聊什么的,每次放學(xué),為了趕公車的唐夏安總是匆匆離去,讓安辰浩要叫也叫不住。
「那我先走了,學(xué)長再見……還有安辰浩,再見。」童舒言手揪著書包的背帶,快步走向自己停車的那個停車棚。
安辰浩聽見她對自己說再見,也與她揮手dao別:「童舒言對吧?再見啊!」
童舒言可沒想過自己會被安辰浩給記住。
她想,之前偷偷到他們班的事qg,安辰浩應(yīng)該是有看到才對,唐夏安是不可能向安辰浩提起自己的事qg的。
回到家后,童舒言躺在床上,心想著的都是今天和楊宇廷的對話。
從國中喜huan唐夏安到現(xiàn)在,她對她的喜ai不曾停歇,而今天,終于要畫xia休止符。
「唐夏安,我終于xia定決心不喜huan你了……」她呢喃著,深深xi了kou氣,將自己抱住,捲曲在床上,「我放過你,也放過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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