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豐富得已經可以寫三回畫本。
要不怎么說戀愛還是得看別人談呢。
應青煬視線偏轉,落到江枕玉身上。
還是自家男人看著順眼多了。
薛尚文知道李隨之身體不好,方才那那反應明顯不對勁。
青年瞇了瞇眼睛,問:“認識?”
李隨之又瞥了底下的太上皇陛下一眼,被那僅僅落在他身上的冰冷眼刀刺得頭皮發麻。
“嗯……的確有過一面之緣,但不熟。”
李隨之大腦瘋狂運轉,試圖理解現狀。
哈哈,死腦袋快想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上皇陛下去歲宣稱重病時,李隨之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近年來的種種跡象都表明,陛下似乎有扶少帝上位的想法。
如今一見,李隨之便確定,江南朝局盡是這位一手操縱的結果,少帝能否真的登位,都在太上皇陛下一念之間。
按照陛下身邊這少年的說法,陛下似乎隱姓埋名到了北境,而今再度歸朝,到底是和緣故?
什么?為什么是隱姓埋名,那眼刀里的威脅難道他感覺不出來?
李隨之臉上的心虛和緊張遮掩得極好,起碼院中的應青煬和江枕玉都沒發現這人的異常。
可薛尚文作為枕邊人,和李隨之相處多年,自然能發現貓膩。
薛尚文原本被崔家之事帶起的怒火就沒有退卻,此刻見李隨之遮遮掩掩,頓時惱恨地一抬手,揪住了李隨之的耳朵,“你最好給我交代清楚,否則我馬上回老宅,半年都不回來!”
應青煬頓時在心里“嗚呼”一聲,沒想到這話本的情節這就續上了。
他的手下意識湊到棋盤邊上,然后摸了個空。
江枕玉搖搖頭,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個油紙包,塞進應青煬手里。
應青煬低頭,打開一看,里面是炒好的花生米。
應青煬嘴角下意識勾起,他把手探向石桌底,繞過去向江枕玉豎起了大拇指。
院中的兩人暗通款曲蜜里調油,墻頭上的兩人一個不察差點吵起來。
“這……這,相公,給我點時間,我和這位故人敘敘舊。”李隨之眼中一片坦然,擺明了不是畏懼兩人之間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