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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晉北府一丘八 第575節(第1頁)

王謐笑道:“那我們豈不是應該再加一功,把桓玄直接拿下,獻給劉裕,結束這場戰亂呢?”

庾悅搖了搖頭:“萬萬不可,桓玄必須得留著,不然的話,我們如何跟劉裕合作呢?”

謝混若有所思地說道:“仲豫說得有道理,如果讓劉裕這么快地消滅了桓玄,取得了天下大權,那我們對他來說就是真的可有可無了,他未必還需要跟我們合作。所以,只有讓劉裕外有強敵,內無足夠的治理人才時,才不得不跟我們達成合作,吳地莊園,各地州郡的長官,都要交給我們的人,當然,可以適當地分一些給這次跟他起兵的丘八,但不能超過三分之一,不然的話,我們還剩下多少呢?”

王謐勾了勾嘴角:“可是,這樣一來,等于跟著劉裕起事的人,沒撈到多少好處,他們能答應嗎?”

庾悅笑道:“那就讓他們繼續作戰,追殺桓玄啊。官爵可以讓劉裕給,反正沒有莊園,這官爵用處也不大,發一些雜號將軍,縣子縣男之類的,我們最多是出點俸祿罷了,只要莊園在我們的手中,這點損失,不算什么。夫人有句話說得不錯,現在時代不一樣了,我們的一些觀念也得變變,有些利益,該讓還是得讓,但核心利益,就是吳地莊園的所屬,還有江東八郡的郡守,長史,別駕這些要職,還是得盡量在我們手上才行。不然還叫什么世家天下呢?”

謝混點了點頭:“這就是讓劉裕帶著手下繼續打荊州,以后把荊州的地分給這些北府軍?”

庾悅正色道:“不錯,就應該這樣,其實上次司馬元顯討伐桓玄時,就跟劉牢之提過這個建議,本來如果實行,皆大歡喜,可惜他們兩個各懷鬼胎,互相算計,最后反而便宜了桓玄。但這個提議,是沒有問題的,讓北府軍西征,一來能讓他們在荊州征戰多年,二來就算打完,也是把荊州之地賞賜給他們便是,如此一來,這個威脅我們世家天下的軍漢集團就給打發到了荊州,我們吳地就暫時得以安全,以后可以慢慢再建立自己的勢力,甚至,可以通過挑撥劉裕和劉毅之間的互斗,把北府軍分化瓦解,成為再次聽命于我們的力量!”

謝混拍手道:“還是仲豫你想的好啊,你老實說,是不是上次討伐桓玄時,你就有這種想法了,才會跑去跟司馬尚之在一起呢?!”

庾悅點了點頭:“不錯,正是如此,本來當時西府軍打前鋒,北府軍繼之,完全可以實現我的這個想法,只可惜,司馬元顯這個蠢貨和劉牢之這個笨蛋,把事情搞砸了,害得我擔驚受怕這么久,還得向桓玄俯首稱臣。不過現在我們的條件可能會更好一些,因為,桓玄幫我們廢了司馬德宗,也許,我們可以再立一個,有這擁立新君之功,將來我們在朝中的地位,也能加強。”

王謐輕輕地“哦”了一聲:“那你可有人選了?司馬德宗和德文兄弟,包括王神愛現在去了江州,想奪回來很難,城中的司馬氏,好像沒有太象樣的人選啊。”

庾悅哈哈一笑:“連司馬德宗這種廢人都能當皇帝,還有誰不可以的?現在建康城中,就有個現成的人選,前大晉的武陵王,桓楚的彭澤候司馬遵,二位意下如何呢?”

謝混笑了起來:“我正要說他呢。這個司馬遵,乃是晉元帝司馬睿的孫子,他的父親司馬晞,當年頗有軍事才能,是司馬氏宗室中難得能領兵打仗之人,也正因此被桓溫所忌,誣其謀反,最后奪爵流放,郁郁而終,直到桓溫死后,司馬曜為帝時才恢復了司馬遵的武陵王位。其實,按說他也非嫡長子,但長兄早夭,次兄過繼其他司馬氏同宗繼承王位,而這給桓溫廢了多年的武陵王爵,就意外落到他的身上了,要說恨桓氏的,只怕天下沒有人超過這位王爺了。甚至他曾公開說,恨不得把天下姓氏里帶木頭的全給殺了,以泄心頭之恨呢。桓玄篡位,居然沒有除掉此人,留給我們成了現成的新君擁立,豈非天意?”

多頭下注避風險

王謐勾了勾嘴角:“可是,司馬遵可是非常反感從軍之人啊,當年他父親給桓溫逼死,連帶著所有姓氏里帶木頭的人他都恨上,而且,你們覺得劉裕想立的,難道會是他嗎?迎回司馬德宗,恐怕才是劉裕所想吧。”

謝混笑道:“可是司馬德宗已經被送走了,前往江州被郭詠之看管,桓玄如果逃跑,也會帶上他,也就是說,在劉裕徹底消滅桓玄之前,是不可能把司馬德宗控制在手中了,那他手上必然要有個司馬氏的大旗,就算不是直接擁立為皇帝,也要來個代管朝政的攝政親王,現在看起來,沒有比司馬遵更合適的了,他討厭軍人,但不會蠢到在這個時候公開反對桓玄,劉裕反桓復晉,對他有恩,而我們高門世家擁他來主政,也是他的大恩人,以后要用他的名義下達各種命令,也就方便了很多。”

王謐點了點頭:“當攝政倒是挺好,那除了司馬遵的擁立和我們控制城中的將士家屬外,我們還有什么可做的嗎?”

庾悅說道:“再就是要保護朝廷的公文,檔案,歷代的典籍這些了,不能讓這些資料毀于戰亂,我們最好能早點和劉裕接上頭,一方面告訴他我們會控制城中的將士家屬,讓他想辦法讓北府軍和西府軍陣前倒戈,另一方面,也請他不要匆忙入城。桓玄如果選擇野戰會戰,那一旦失利,必然不會守城,而是會逃跑,那大局已定,我就擔心劉裕的部下殺紅了眼,會趁勢進城擄掠,到時候無人禁止,可就麻煩了。”

王謐看向了謝混:“叔源啊,我知道你跟那劉毅頗有交情,現在這個時候,我和仲豫給桓玄盯得很緊,只怕無法輕易出城,而派個奴仆下人,又不一定會讓劉裕他們信任,想來想去,只有你親自走一趟,去見劉毅,把我們的這些計劃通過劉毅轉達給劉裕等人,才能表明我們的投效忠心。不知道你肯不肯冒這個險呢?”

謝混勾了勾嘴角:“這又有何難?現在城中一片混亂,桓玄的兵馬已經大部分調向了前方,我姑母在城中經營這么久,找幾條出城的密道并非難事,二位請去忙你們的事,出城聯絡之事,就交給我吧。”

王謐和庾悅喜形于色,對著謝混起身行禮,然后匆匆而退,幾個護衛把他們二人引入了偏門,換上了斗蓬,很快,就消失在遠方了。

當謝混走到一處別院時,木魚聲陣陣,檀香裊裊,一處偏廂房之中,卻傳出謝道韞的誦經禮佛之聲,謝混垂手在門外恭立,許久,一篇經文誦完,廂房之中傳來一聲嘆息:“益壽(謝混的小字,只在家里長輩這樣叫,外人不能這樣稱呼的,類似小名),你不出城去與劉毅接頭,在我這里浪費時間做什么。剛才我已經說得清楚,今后謝家的事,由你來作主。不用再來問我。”

謝混連忙說道:“姑母,我就是再蠢再笨,也知道你是在他們兩個面前演戲,這謝家哪能離得了您來主事呢。”

廂房門“咿呀”一聲打開,謝道韞一身僧袍,靜坐在佛像之前,謝混走了進去,對著佛像恭敬地合什行禮,正要開口,卻聽到謝道韞淡然道:“益壽啊,你可知道,為何我們謝家,從我開始,到妙音,都開始吃齋信佛了呢?”

謝混的臉上閃過一絲茫然之色,搖頭道:“姑母,這正是小侄多年來迷惑的地方,世人皆知我謝家世代信奉天師道,甚至靈運這樣的孩兒都是從小寄養在天師道那里,為何從您這輩,就信起這西來的佛教呢?”

謝道韞幽幽地嘆了口氣:“益壽啊,當年我謝家過江投奔大晉之前,在中原是著名的經學世家,先大父諱鯤公,乃是當世的經學大師,可是過江之后,為了能擠進當時控制朝政的江左名士的圈子里,毅然棄經從玄,成為江左八達之一,也正是改信玄學之后,我謝家才慢慢地提高了地位和權勢,要知道,當年剛過江時,那諸葛家寧可跟羊家,江家聯姻,寧可成為庾家的下屬,也不把我們謝家放在眼里,可見當時我們的情況,有多艱難。”

謝混點了點頭:“前人創業艱難,謝家的基業來之不易,我們做晚輩的,更要…………”

謝道韞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搖頭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為了適應形勢,我們謝家在百年前就棄經入玄,但雖然以玄學自居,卻也沒把經學的老底子給丟了,你從小所學,仍然是四書五經這些。這就叫玄皮儒骨。至于這佛道之分,也是同樣。當年不是我本人多信這神佛,而是先相公大人,希望我能信佛,這原因,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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