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正想問什么意思,忽然,絲絲的癢從心底里蔓延開來。xiong口像是住了一只柔弱的小奶貓,不算鋒利的爪子一下一下撩撥著她的心弦。
而她的身體也跟著漸漸熱起來。待手背抵上臉頰,滾燙的觸感讓她自己都意外。
越澤看祝卿安身上起了反應,這才悠悠說道:“這可是天香樓的寶貝,尋常人想買都買不到的,為了你,我可是下了血本!”
沒人天生愿意做花樓里的姑娘。若是相貌平平,老鴇或許會用鞭子讓她們點頭,可若是遇見貌美的,帶著傷的身子可賣不上價。
這時候,某些香料便派上用場。
這香又稱“迎春嘆”,一旦吸入,便會染上癮,再離不開人,需得每日與人尋歡,才能解決一腔燥意。
也正是因此,再烈的骨頭,也得求著“媽媽”,多給她們安排些營生。
只是大周將此物作為禁藥,近幾年預發難見。當然還未封禁那會,若非遇見絕世的仙姿,老鴇也不愿高價購買,顯然鞭子更具有性價比。而就這一丁點,越澤可是費了不少的銀錢。
既然已經下了血本,那他就得嘗盡足夠的甜頭才行。
看著對方皮膚泛起詭異的紅,瑩潤的雙眸漸漸變得迷離,越澤放下手中的茶盞,一點一點朝對方靠近,悠悠說道:“你說這是何必呢,莫不如早些乖順些,本少爺心情好,定叫你舒服。”
越澤上下打量的眼神,讓祝卿安覺得惡心。指甲深陷掌心勉強撐起精神,藏在身后的手握緊了那把剪刀。
但,莫說爾上沒吃多少道東西,祝卿安原本的身子也很難是一個男子的對手。看見越澤靠過來,祝卿安藏著剪刀的手倏地朝對方刺過去,那刀鋒不偏不倚,正好劃在越澤的臉上。
指腹拂過臉頰,留下一道殷紅的血痕。越澤的眼神狠厲起來。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他再沒了耐性,輕而易舉地奪下對方手上的剪刀,隨后將人扛起來,隨意往床上一丟。
正是這么一摔,疼痛的感覺讓祝卿安的腦子清醒了幾分。她抽出發間的蝴蝶發釵,這次,尖銳的一頭對準自己的脖頸,威脅道:“你別過來!”
喲,看來這藥效是還未發作完全。越澤動作慢下來,眼下這李卿卿呼吸漸漸沉重,由于剛剛的拉扯,衣領微敞,露出雪白的xiong口劇烈地起伏著,雙目泛著水汽,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來。
可想而知,待藥效完全發作得是怎樣的婀娜婉轉。
越澤坐在床邊,指尖一點點朝祝卿安的裙擺探過去。
“你可知我堂姐只是一介女流,說到底,眼前的一切早爾會歸于我。到時候榮華富貴自然少不了你!可你若是不從……”
不,看著李卿卿的皮膚逐漸泛紅,越澤清楚,眼前的美人是志在必得。
越澤的身子朝祝卿安靠近幾分,后面的話沒說完,可眼神已經訴說了全部的想法。
“我呸!”越澤的手眼看就要觸碰到祝卿安,她一個激靈將人踢開,發釵的尖端再次指向對方威脅著他:“即使沒了這營寨,論人品論武藝,你連三娘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這句話,可謂徹底惹怒了越澤,他生平最恨的,就是別人說他不如越爾。
從小到大,因為越爾讓他挨了不少的責罰,所有人動輒言他不如堂姐。
堂姐。
既知是堂姐,到頭來還不是要嫁做人婦,相夫教子,那又何必這般作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