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序禮臉色陰沉地從房間出來,手里抓著項鏈和手表。
他看一眼蘇言澈:“陪我去抽根煙。”
二人來到樓頂,二月的風片片寒冷。
江序禮用手擋住風點了根煙,沉沉地呼了口煙霧,將煙盒遞給蘇言澈,蘇言澈推拒了,著急地問:“到底什么情況?她從未發過這么大的脾氣。”
江序禮到現在也是一頭霧水,她的指責她的發泄點都莫名其妙的。
什么叫做給她買林詩畫的同款?
什么叫他惦記著林詩畫?
他始終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他輕描淡寫地解釋:“昨晚我和林詩畫在酒店遇到,被她看見了。”
“林詩畫為什么會出現在你的酒店?”
“我他媽哪知道?她說是出差,就那么剛好,又住在我對面。”
“你跟她真沒什么?”
“連你也不信老子?”
“念念不會無理取鬧,她一向只會委屈自己,這次這么生氣,你得想想你自己的原因。”蘇言澈道:“我一直沒問你,你跟林詩畫是怎么分手的?”
“我跟她就談了不到一個月,差點連這人長什么樣都不記得了。”
“一個月?”蘇言澈疑惑:“學校都在傳,你們是畢業后,林詩畫要出國才分的。”
“你知道她為什么能當記者嗎?”
因為造謠是一把好手。
江序禮隱約記得,分手的時候林詩畫不愿意,苦苦哀求他要求到畢業后再公開,他當時覺得無所謂就默認了,結果在這期間,她各種作妖,制造出他對她情根深種的謠言,知道他要讀航空專業,就又到處說自己喜歡飛行員,誤導周圍人。
這也是他當初要分手的原因。
他這人對真純和裝純還是十分介意的。
江序禮重重地呼出一口煙。
蘇言澈打開手機,點開一條視頻,遞給他:“這段采訪你可以看一下,尤其是評論,念念應該看到多想了。”
蘇言澈給他看的是林詩畫采訪蘇言妍的視頻,江序禮看完視頻點開評論,眉頭一度越皺越深。
蘇言妍推開常以念的房門,雙手環xiong,慢悠悠地走進來。
常以念依舊保持著抱著膝蓋蜷縮在床頭的動作,聽到動靜,布滿血絲的眼瞪著蘇言妍。